阿尔凯才不管他的抗议,强盗头子吓得半死,连忙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有一次我伏击了泰达则的一个小队,把他们的领头人交给卡斯塔尔国想换点酬金,结果他们就给了我这个头衔和这块没人要的封地,这里穷得收不到任何租子,如果不干老本行,我的弟兄们都要挨饿!”
埃文德尔又问:“仓库里的那两具女尸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们招来的妓女……”
“哦,现在的妓女都流行穿粗布衣服伪装成村姑了吗?”埃文德尔使了个眼色,早就等在那儿的菲尔斯立刻把手里的匕首甩了出去,正钉在了强盗头子的两腿之间,裤子都扎破了一个洞,强盗头子吓得腿都抽筋了:“是村姑!是村姑!她们逃难路过这里被我的手下抓到,本来我没打算杀她们的,我只是在行使国王给我们的权力,就是那个……那个……对了,初夜权!可是她们拼死挣扎还咬伤了我,我一时气急,就、就想教训教训她们,结果一不小心就……”
埃文德尔拿着一把匕首剔着指甲问:“你们经常去小镇上抢劫吗?”
“没有没有,那个小镇穷得什么都没有,我们就是去收点租子,这也是国王给我们的权力,我毕竟是他们的领主,还、还经常收不上来。”
“你们也向教堂收租?”
“绝对没有!我们不仅不收租,还经常在这个唯一的教堂忏悔我们的罪行,给他们一些募捐,养着那些孤儿们呢!”
“打完劫就去教堂忏悔,捐献一点赃物来换取良心上的安宁,你还真是一个有信仰的强盗呢。”埃文德尔冷笑了一声,“早上塞西尔来找你们干什么?”
那时候娜塔莉看到小牧师往哨站的方向去了,埃文德尔不知道哨站里住着强盗,所以没有多想,现在却开始觉得这事并不单纯。
“他说镇民们已经同意交下个月的租子了,叫我派人去拿,我就让‘龅牙’去了,我只是让他去收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想让他打劫你们啊……”
“但他还是那么做了,可见你们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就是这个样子的。”埃文德尔把手上的匕首递给了阿尔凯,阿尔凯接过来就丢了出去,这次准头没控制好,削掉了男爵的半边耳朵。
菲尔斯幸灾乐祸地笑着说:“啊哈!见血了,你的技术还是不如我啊!”
男爵则像杀猪一般地惨叫起来:“我的耳朵!天啊!我破相了!”
“快死的人就不要在乎耳朵是不是完整了。”埃文德尔又递了一把匕首给菲尔斯,菲尔斯甩出去钉在了男爵的脖子旁边,还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阿尔凯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哼,菲尔斯挠着头懊恼地说:“那个……偶尔有一点点小小的失手也是正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