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岳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企鹅,而面前的人却是一只大海狗。听说海狗抓到企鹅以后,有时不会直接吃掉,而是不停地淹水、拍打甚至强奸,然后再一点点吃掉……
啊啊啊啊!越想越恐怖啊!
箫岳想到自己屁股那羞耻之痣,顿时浑身汗毛倒竖,要是换作毛团状态,估计就是直接炸毛了。明明对面的人什么也没做,他却觉得很危险很危险。
宫元青见对面的家伙脸色变化莫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这般出神,直接无视自己的存在。他有些不满地直起瘫软在椅背上的腰,张开修长有力的五指,在萧岳面前晃了晃,问道: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萧岳心道:我同病相怜,想着那只可怜的被玩弄的企鹅,我会告诉你吗?
萧岳:“没什么,就是犯困了而已。”
宫元青似乎感受到萧岳在不安,又再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呼吸平缓,像已入睡一半。半响后,面具下忽然飘出一句轻轻的话语:“逗你玩的,他没你这么胆小,岁数应该也不小了……我也想再见他一面……算了,困了就休息吧。”
宫元青话语落下就自顾自地往舱室更深处走去,萧岳跟随他身后,等待被安排房间。
通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前面的宫元青才总算停下了脚步,推开一扇精美的雕花门,里面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寝室。
室内有一股淡淡的熏香,温和不刺鼻,很好闻,就连从来不喜欢香水的萧岳都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吸一口。桌椅的雕工很精致,一看那木质就知道其价格昂贵,完全实木打造,厚重结实。
细细打量一番,萧岳才发现这大寝室内有两张床榻,里面那张很大,估计宽度都有两米多,躺三个人都没问题。
不知为何,萧岳忽然想起那几个婀娜多姿的美人儿,再看看这张床,邪恶的念头飘过一瞬间就被他拍飞。
宫元青直接脱掉外袍,拉开白色的帘帐,瘫在大床上,一句话都没有留给萧岳。
萧岳便自动自觉地走到另一个角落里的床榻上,宽一米二,就跟他学生时代住宿时的床差不多大,床上铺着柔软的棉被。
萧岳猜测这是服伺少爷的小厮的可怜床位,躺了上去,却意外地发现很舒服,大概是他是在太久太久没有享受这种奢靡的生活,竟然有点陌生。
听着室内另一个人的平稳呼吸声,萧岳竟然辗转难眠。他不敢大动作地翻身,怕吵到对方,只能僵硬着身体,瞪着双眼盯着顶上的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