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蹦跶着小短腿,来到了厚实的木门前,想要出门瞧瞧情况,结果爪子刚碰上木门,梅花肉垫就传来一阵剧烈的麻痛感。
妈蛋!这门有电!
萧岳三番测试之下,发现除了地板没有禁制之外,整个房屋的墙壁包括天花板都带着强劲的雷电。他可怜兮兮地给自己的毛爪子呵气,梅花爪上的白毛发已经被电焦一小片。
萧岳暗骂宫元青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说得好听,什么本命契约,什么给你时间思考,敢情自己不答应他就一直这么囚禁自己?
萧岳气鼓鼓地拿各种家具磨爪子,直到房屋内所有家具都被弄得破破烂烂它才收手。
等了半天,宫元青才总算出现了。
一进房间看到这幅狼藉的画面,还有只毛团像镇关神兽一样站立在门口,目露凶光,表情狠厉。
宫元青俯身将毛团抱起,却被它冷不丁抓一下,黑色手套直接破裂,白皙的手背有一道划痕,鲜红的血液涌了出来。
他的脸立即阴沉下来,身上的威压一下骤增,气息比前些日子围攻萧岳的几个武士合起来还要恐怖,并且不要命地四处扩散开来。
毛团萧岳感觉身边的空气变得稀薄,呼吸越发困难,宫元青身上的气息越来越狂暴,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撕碎一般,处在最中心的萧岳差点扛不住晕过去。
宫元青见毛团眼神涣散,才幽幽道:“别总惹我生气。”
威压一下子消失,毛团萧岳努力让自己不要炸毛,不想让对方看出来自己畏惧他,只端坐在一旁,默默地梳理自己的毛发。
然而宫元青从他的眼神中便知道它在想什么,却没有出言安抚,而是摘下手套,给自己上了药,止住不停流出的鲜红血液,同时也平息心中怒火,沉默半晌,开口道:“你干嘛发疯?”
萧岳:“……”老子是病猫,老子这是发病。
宫元青心里郁闷,自己在外面应付各种人的侧面打探,本就疲累,心里满满都是要给这小家伙带什么吃的,结果一回来这家伙居然还和自己耍脾气。
萧岳像是看不到宫元青一般,相当专心地舔舐自己微微凌乱的毛发,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自然地舔毛,以前好像没有这习惯。
宫元青实在不算个温和的人,萧岳这般无视的举动似乎又惹怒他,身上的威压渐渐扩散开来,萧岳自知不妙,立即停止舔毛的动作,开口道:“是你说给我选择,可你又将我囚禁在此地。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