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凶恶的眼神逡巡着四人，看到杜薇的时候眼神明显地亮了。

“把他们的嘴巴放开，否则老子待会儿怎么听求饶声？”常虎边说着边走向杜薇。

杜薇冷静地看着他，没有挣扎。

“慢着！”杜渐忽然出声阻止，“你别动她！要报仇冲着我来！”

常虎嗤笑一声，抬脚在杜渐身上踢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蔑视他，“我冲着你来干嘛？你是有胸还是有屁股？抑或是有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切，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要不是因为你妹妹，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待在这儿？”

杜渐被他踢中痛处，歪倒在地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常虎。

“等一下！”卓延忽然开口。

杜渐猛地看向卓延，目光中有些不赞同但又有些感激，他不希望卓延被搅进来，但卓延此举无疑是令他极为感动的。

常虎歪头看向卓延，见他长得好看，态度也没那么恶劣了，只是眯着眼睛威胁，“小子，你可别充当英雄啊，老子本来没打算打你，可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怪老子手下人不知轻重了。”

卓延笑了笑，“这位大哥，敢问您是哪条道上的？”

常虎眉头一皱，看起来更丑了，“你想说什么？”

卓延挣开钳制着他的两个小混混，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站起来，气定神闲，常虎一时间也没阻止他，只是紧紧地盯着他。

“别紧张，”他将书包从地上捡起来，“先不说这个，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们混道的讲不讲求有恩必报？”

常虎哼了一声，“当然！可我们也讲求有仇必报！”

“别这么激动，那我问你，你那日被砸伤了后脑送进医院之后，医生怎么说？”

常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见他这么笃定的模样，也有些好奇他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