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聒噪……?”老二被骂的好生莫名其妙,一脸迷茫的看向一边沉着冷静的老四:“四弟,大哥他什么意思?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老四也摇了摇头,却是好心的跟他解释道:“那张家是什么样的人,做的是什么买卖,那张望在道上是什么角色你不会不知。这样的一个家族却唯独对这个少年这般特别。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老大既然决定带这个叶南去一来说不定能成为牵制那张望的有力人质,二来……”
青年儒雅的面上神色微微顿了顿,带着金丝边的眼镜框下,目光里迅速闪过一丝暗芒:“那日m山实在是太过诡异,那小子的突然无辜消失,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老二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这是我糊涂了,竟然没想到这层,不过,老大怎么能确定那小子一定会愿意跟我们去?你没看到他刚刚那态度……”
“去不去岂是他能选择的?”老四冷笑了一声,面容上显出几分冷色:“你少说几句,安静的等着便是。”
说完也跟着走进了车中,老二却又是一阵挠头,只觉得自己是智商有点欠费了……
再说那头,叶南揣着贺司朗的名片哪里能安得了心。前几步走的还算是稳妥,待走出了那贺司朗的视线,整个人就再也端不住了,顿时裂开了嘴,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名片飞似的朝寝室飞去。
叶南想的清楚,这沈桓九的身份可不一般,不但身份不一般本事更是不凡,再说那西阳鬼墓本身就是他的墓,千千万万种方法演算过去,叶南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抱紧这沈桓九的大腿才是上策。
虽说他还不是很明白那血玉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可也算是清楚了,他现在和沈桓九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绑在了一起。他还就不信如果他主动提出下斗这厮还能给拒绝了?
如今贺司朗既然抛出了橄榄枝,那沈桓九又是个黑户,倒不如就靠着贺司朗的关系去下了那南沙狮子墓,也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然而,叶南千算万算,偏偏就没算到沈桓九这厮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留下一个草草几字的纸条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
叶南亲启:
吾有要是在身,今虽不同往日,然,天命不可背。汝当守礼与身,勿信他人,勿离此地,待七日后吾定当回之。勿念
沈桓九留于家中
叶南:“…………”念!你!妹!
叶南气的头顶冒火,他眯着眼睛把自己的寝室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这才发现这沈桓九走的当真是干净利落,那盔甲重剑都已不见,不仅如此叶南的衣柜中还少了五六套的衣物。倒是那茶几之上,用皮筋捆起的三千青丝散落于桌,不用猜叶南都知道这是谁的头发。
这厮倒是准备的充分。叶南平复了良久的怒气,待微微平静下来之后才发现了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