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敬准备好的话只听到噗通水声，水底下小孩还发出舒服的叹声，白白嫩嫩的胳膊冲他招手，程北敬索性什么浪漫不需要了，小孩这副性子只能直接来了。

他脱了袍子往下走。

张小僵坐在旁边看着程北敬的身材，突然伸手往程北敬的腹肌摸，“硬邦邦的，是真的。”他又捏了下他的肚子，软的什么都没有。

不由羡慕的看过去，虚心问：“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腹肌？”

“戒口。”程北敬故意这么说，他手伸过去很自然的摸着小孩肚子，软软的跟棉花糖似得，“你这样挺好的。”

张小僵被摸的有点痒痒，觉得心脏也怪怪的，突然跳的快速了，他往后退了下，说：“我也觉得我身材特别好。”要吃为了硬邦邦的腹肌不能吃好吃的，他才不要了。

程北敬没让小孩往后退，略有几分强势将小孩腰揽着，触手滑腻的肌肤，不由嗓音低了几分。

“还记得上次我说的秘密吗？”

张小僵现在觉得池子水有些热了，程北敬说话的呼吸声喷到了他的耳朵，有些痒，又被抱着，不能推开，只能点点头，嗓子有些干，“四换一？”

“是。”程北敬将小孩的表现看在眼底，这个时候还想着四换一占他便宜，笑了声，另一手摸着小孩脸颊，“四换一，换不换？”

又不想趁小孩懵懵懂懂占便宜，程北敬略微的良心抢在小孩之前说：“先听我说完，在考虑要不要换。”

“你说。”张小僵觉得越来越热，浑身血液都往脑袋冲似得。

程北敬低头望着小孩迷迷糊糊的双眼，捏了捏小孩肉呼呼耳垂，见小孩双眼清明了些，这才说：“我喜欢你。”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我也很喜欢你的。”张小僵笑的露出虎牙，刚刚的气氛从没感受过，让他刚才有些奇怪，脑袋都晕乎乎的。

程北敬就知道这样，唇慢慢靠近，终于亲到了小孩因为热气发红的唇，软软的，只是碰了下就离开了。

“是这种喜欢。”程北敬摸着小孩脸颊，说：“顾璋枝、白琛、九仙你有想这样对他们吗？”

张小僵想到程北敬说的画面打了个冷颤，连忙摇头，“我才不想亲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