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华稍微垂下眼眸,一眼望去就见到了鹤岁的那未经使用、颜色过于粉嫩的性器,他颇为意外地挑起眉,并不知道鹤岁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常棣华把手放到上面,他凑到鹤岁的耳旁低笑着说:“我还什么也没有做,你已经有了反应。”
“你亲了我几口,才不是什么也没有做。”鹤岁眼泪汪汪地指责道,他难受得不得了,眼眸里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哪里一有不对劲儿金豆豆就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小家伙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有了反应代表着什么,他抽抽搭搭地说:“都怪你,我肯定生病了,你快点走开,我要我的饲养员。”
“饲养员?”常棣华握住挺立的小东西,眸色一点一点转深,他没有出言安慰怀里的这个哭个不停的小家伙,只是动了动手指,而后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时候还在想着别人,真是不听话。”
指节分明的手指略带薄茧,常棣华的触碰让鹤岁惊喘出声,鹤岁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忙不迭地扑进常棣华的怀里,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头,抽抽噎噎地说:“呜……还是难受。”
常棣华掀了掀眼帘,望向鹤岁的目光幽深而晦暗,他本想给鹤岁长一个教训,却又因鹤岁的眼泪而心存不忍,最终常棣华还是将手上的动作加快,他嗓音沉沉地问道:“现在呢?”
“我、我……呜呜呜。”
鹤岁揪住常棣华的衣襟,他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要将鹤岁淹没,鹤岁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提,原本瓷白的肤色在此刻泛起一片粉红,就连圆润的脚趾也透出粉嫩的颜色,鹤岁闷在常棣华肩上的喘息声格外诱人,他抽泣着说:“不、不要……呜。”
指尖再三捋过顶端的小口,鹤岁哭着释放在常棣华的手中,他窝进常棣华的怀里吸了吸鼻子,眼泪也胡乱地蹭在自己的手背上,鹤岁带着重重的鼻音又问了一遍常棣华:“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没有生病,你只是喜欢我吻着你。”常棣华抬起手,他盯着正沿着他的手指往下淌去的乳白色液体,意味不明地说道:“我也喜欢你这么敏感,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在我的怀里湿得一塌糊涂。”
鹤岁只听到常棣华说自己没有生病那里就没有再听下去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常棣华的手上。小人鱼伸出手指头怯生生地戳了几下乳白色的液体,他歪着脑袋疑惑地问常棣华:“这是什么?”
小家伙哭得太久,眼睛红红的,鼻尖儿也红红的,但是眼神却格外天真。鹤岁稍微想了一下,他在祝星星那里见到过类似的,于是鹤岁眨巴着眼睛说:“祝星星喝的酸奶和这个好像,这个是不是也是酸奶?”
常棣华:“……”
鹤岁没有等到常棣华的回答,干脆自己舔了一口沾上液体的手指头,可是他才将手指头送进嘴里,鹤岁随即就皱起了一张小脸。他吐了吐舌头,沮丧不已地说:“味道好奇怪,酸奶一点也不好喝。”
“你有没有酸奶?”不过即使是这样,鹤岁也还是没有死心,他稍微想了一下,又抬起眼好奇地问常棣华:“可不可以给我尝一口?”
“可以。”常棣华抽出纸巾的动作一顿,他面不改色地将鹤岁在他手上留下来的液体一一擦拭干净,而后把自己的手放在鹤岁白白嫩嫩的肚皮上。常棣华抬起黑沉沉的眸,慢条斯理地对鹤岁说:“不止会给你尝一口,我会让你吃得这里鼓起来,无论你怎么哭着求饶也不会放过你。”
“小气鬼。”鹤岁显然理解错了常棣华的话,他以为常棣华这是在说反话吓唬自己,于是鹤岁扁着嘴巴说:“不给我尝你的酸奶就不给我尝,我才不稀罕,我还可以去找我的饲养员,让他给我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