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满意满意。

宫主忍不住问了问:“你知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会去哪里吗,会穿到我的身体里?”如果让一位修真界大能去上马哲毛邓唯物主义……应该会挂得很惨。

系统一如既往地,一到用它的地方就哑巴,好半天憋出一句回答:【这就是您的身体。】

宫主彻底不再指望这个系统有什么用了,就当是个解闷的无形跟宠。

想别的也没什么用,先学说话,万一来个什么人不就穿帮了吗?

“你这系统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懂语言。”

【宿主,人话还是需要会说的。】

……怎么感觉这个坑爹系统在讽刺自己?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宫主就像高三的好学生一样,没日没夜补习语言知识,他并不需要睡觉,是连着学了一天也一点困意都没有才发现的;一段时间过去,也从未看见过有人来送吃喝——当然,他也不需要吃喝,宫主也放心了些。

“所以,我这样的门派前辈去收个徒弟,应该可以随便捡好的选吧。”宫主在学习之余,眺望云海,还抽空畅想一下未来。

系统:【请问宿主,您为何对收徒这么有执念?】

“……应该是以前看小说看的。”宫主无奈,拿来本书靠坐在山崖上的老松下,那天讨好过他的松鼠叼着果子爬到他肩膀上,开始和长期盘踞的鸟崽子打架争夺地盘。

羽毛和松鼠毛满天乱飞,还殃及了宫主鬓角的头发。

“你们别闹。”宫主拿手指拨弄了两下,拎着松鼠放到另一边肩膀,鸟崽子因此得意洋洋,抖动着毛不全的屁股,踩着宫主的肩膀奶声奶气地啾啾乱叫,因此宫主感觉自己……像个鸟架。

“哎,那边又有人掉下去了。”

那些在云彩上蹦跶的弟子有事没事就会掉下去几个,有自己踩不住的,偶尔有被挤下去的,宫主就在悬崖边看得乐呵呵:“唉……好像又是上次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