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大酒楼恢复了平静,房宇一回来就没日没夜地忙碌,他养伤的时候就时刻惦记着这里,回来后更是毫不懈怠。
人忙起来就可以不去想很多事。就像房宇有一些说不出口的心事,也借由着忙碌才可以忘记。
房宇恢复了之后,花猫高兴得不行,整天围着房宇打转,自个儿的正经事也不做。
“江北的游艺厅你不看了啊?”
“那边服帖着呢!有小弟看着,保管没人敢闹事!”花猫就想多看房宇两眼,房宇这次受伤,把他也担心坏了。
跟着房宇在酒楼里待了几天,花猫有点感觉。
“大哥,你有心事?”
花猫察言观色,绝对是一把好手。
“没啥。”
房宇说。
“别骗我,你知道的,你有一点儿不高兴,我都能看出来。我……”
花猫深情而幽怨。
房宇看了看他。
“走。喝酒。”
房宇说。
花猫觉得,那天房宇的酒喝得很蹊跷。
自从跟了房宇,花猫很少看到房宇喝闷酒。房宇在老人面前,在邻居面前,在不知道他身份的圈子面前,是绝对的好青年,在黑社会里,在作为一个金牌打手的江湖上,他是一个豪爽、仗义的大哥。房宇习惯了不在自己兄弟面前流露苦恼,所以现在,花猫见到房宇很少说话,只是喝酒,花猫也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