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直男!我不能缺德带冒烟吧。”
直男吗?岳涯意味深长的嚼着这句话。
“你的胳膊怎么骨裂的?”
“岳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洪十六都怀疑他那天天醉生梦死的爹是不是把他们家银行密码都告诉岳涯了。就知道喝喝喝,醉醉醉,啥都说啊。
“你左手摆臂不自然。虽然你习惯用右手,但不至于左手三四个碗都拿不动。伤没好呢你怎么没休息呢?”
“你这俩眼珠子跟探照灯差不多,都服了你的观察力了。我下夜班,于梦笙饭店里有吃霸王餐的,于梦笙说赶不回来让我解决,这不就打起来了。一把椅子轮我胳膊上骨裂了。本来是让我休假几天,可第二天店里的厨师请假,于梦笙挺不好意思的让我去上班。”
“知道你受伤了还让你去上班?说几句不好意思麻烦你不能没有你,你就高兴的去上班?不在乎手臂什么时候康复?”
“你就是少爷性子,受点伤就哎哟哎哟的,不上班吃啥,花啥,你知道希希一个月练琴多少钱?你知道我爸每个月药费多少,你,哎,和你说这个干嘛。时间长了你就明白了。”
岳涯只是浅笑,看着天花板笑的诡异。
厨师炒菜要颠勺吧,一只手他颠不起来,左手肯定要帮忙,骨裂虽不是骨折,养不好这手也要废了。根本拿不了重物。
洪十六啊,岳涯心里喊着他的名字,喊的婉转缠绵。
一早起,洪十六就被于梦笙的电话叫走,说是去采购新鲜的食材。
洪十六叮嘱希希,帮岳涯收拾收拾右厢房,和岳涯睡一晚上特不习惯,这小子睡觉没声音,就连呼吸声音都小,他体温低,一摸冰凉,好几次洪十六都以为他死了。
就是空屋子,以前放破烂的,希希这姑娘勤快,一点也不娇气,卷起袖子戴上口罩,岳涯还在慢吞吞的卷袖子,希希已经进屋扫灰尘,拿水刷地,搬个凳子擦玻璃。
房间不大,收拾得快,灰头土脸的收拾完了,岳涯还在拿着抹布在一块玻璃那蹭,蹭的嘎叽嘎叽的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