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想等回到青丘一定要好好补个大觉,一会儿又想回去了之后要怎么陪阿辞玩。
他想为他建一座大大的宫殿,将岛上每种鲜花都摘一朵放在他的门前。
更想让他坐在自己背上,载着他去看日初时海面波光粼粼,日落时天边霞光万道。
狐狸想到这里,痴痴地笑了起来。
“想什么好事呢?”陆非辞问。
狐狸睁开了眼,还没来得及收回眸中的温柔痴恋:“想你。”
陆非辞:“……”
他被狐狸这肉麻的眼神看得一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半个多小时后,二人在距离长风港一公里外的楚天街下了车,沿着步行街向港口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陆非辞就发现,周围人时不时地朝他们这里看。
“怎么回事?”他小声跟狐狸说,“我们应该没有暴露吧?我都戴面具了。”
临走前白泽送了他一副人皮面具,现在的陆非辞看起来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是不是我们穿得太清凉了?”狐狸问。
虽然12月的Z市气温仍保持在10度左右,但路上的行人们多多少少都穿上了大衣外套。因此只穿着白体恤格子衫的陆非辞和衣着更单薄的九归就显得格格不入。
“我们路过沿街卖衣服的小店可以进去看看。”狐狸边走边说,“反正回去了之后钱就没用了,走之前把身上的钱都花完好了。”
“也好。”陆非辞点点头,一抬眼正巧看到个迎面而来的小姑娘投来一道惊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