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李以均倚着沙发背,左脚架在右腿上晃晃,挑眉道,“不是搞,难道是追吗?”

阿言和稀泥:“行了行了,少说两句。”

“你这种人我看得透透的。”李以均吊儿郎当道,“女人玩多了,看到漂亮男人忍不住了吧,想换换新口味?”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相撞,阿言几乎都能看到呲呲火花,他忙道:“行了,喝酒喝酒。”

然后阿言又同李以均说:“来州这次认真的。”

“认真?”李以均手里的酒一口闷了,笑着看向席来州,“你是认真的?”

席来州冷冷道:“怎么,不行么?”

“我觉得好笑。”李以均重新拿了一杯酒,一边说,“听说你喜欢玩极限运动,喜欢攀岩?极限越野?滑雪?”

席来州喝酒不说话。

“你每个喜欢能坚持多久,大概爽够了,就转战下一个挑战了吧?”他喝一口酒说一句话,瞥眼看席来州,“最多偶尔回头再玩一把?”

李以均说得没错,席来州玩得多,登峰造极了,就转战下一项运动。

“这和我追萧一献有关系?”席来州凉凉的问。

“萧一献对你而言,不就像一座高山,一陡峭悬崖?”李以均说,“越难上越想上,和攀岩有什么区别?”

席来州冷笑一声。

“还是说你考虑过和他一辈子?”李以均挑眉问:“组建家庭?养几个孩子?你想过?”

席来州确实从未想过“一辈子”,他是个不婚主义者,而萧一献喜欢家庭,还喜欢他不想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