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小心砸到了。”席来州轻描淡写地说。
席来州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席三也就不多问了,他落坐在长沙发上,一副大家长的派头,刚要问席来州航空公司的事,却又听见席来州问:“早上有喝粥吗?”
席三挑眉。
“有……”
席来州继续问:“吃了多少?”
席三忍不住看了席来州一眼,又看了萧一献一眼。萧一献大概是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有点尴尬地回:“一碗。”
席来州还要问,萧一献瞪了他一眼,他笑。
席三终于有机会开口了,他剪了根雪茄,点上火:“来州,我听大伯说,他安排你明年七月回悉尼?”
一边抽烟,席三余光看到萧一献似乎有些错愕。
“是啊。”席来州很自然地回,一边抽雪茄剪了,点上,给萧一献。
席三问:“那丁晓到时候和你一起走吗?”
“我为什么要和她一起走?”席来州道,“我都说了根本不喜欢她。”
席三不信,但也没有在外人(萧一献)面前说席来州喜欢丁晓的细节,那芒果,那代言,那奋发向上样。
萧一献心不在焉地抽烟不说话,三个男人就坐在客厅抽雪茄,半空中都是烟,互相看不清表情。
一支雪茄还没吸完,管家就来请他们就餐。
中午做的中餐,菜式很丰盛。席三当仁不让坐首席,席来州落坐左侧,萧一献就坐右侧,佣人在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