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萧一献说什么,席来州也不肯让他走。

“你怎么出趟差回来,就变得这么躁?”萧一献套一件棕色线衫。

席来州说:“最近有个项目要开展,我紧张。”

萧一献微红的眼尾瞟过来,疑惑不已:“紧张?”

“嗯,怕赔钱。”席来州将萧一献搂得紧紧。

“多少?我给你贴。”

席来州生气:“你怎么就算定了我会输?”

“是你自己说怕赔钱的啊。”

“你就不能说句‘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这样的话吗!”

“好好好别咬脖子……你一定会成功的,行了吧。”萧一献推开席来州。

“你心不诚。”席来州挑刺。

萧一献弯腰捡裤子,背对着席来州,头低低的:“怎么会不诚,我最希望你开心,当然希望你想做什么都能成功。”

面前是被揉掐出红痕的翘臀,并一双笔直的长腿,席来州哪里能听出什么味来,手臂一捞,就勾住萧一献的腰。

“那我现在最希望再做一次……”

席来州越来越渴望和萧一献有一个“家”。

不仅是因为“家属”的身份,还因为这种爱巢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