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你想办法去看看,能治就治。”
健康点了点头,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努力的在寻找如何帮助海怪,寻找到海怪所能够接受的治疗方法,显然现在的他是做不到的。
但是……做不到却不代表不做,他必须去做。
陈墨低头看着海怪紧闭的眼睛,带着对正常人来说十分健康的红润的脸色,一如他的名字,选择了沉默。
七七努力的操纵着自己身体,爬到了海怪的旁边,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海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伸手去拽海怪的手臂,似乎想要让海怪像是以前一样,拥抱住他。
长青静静的看着眼前慌乱的一切,眨了眨眼睛,走出了家门。
颜以佐的门被敲开,长青站在颜以佐的面前,抬头看向这个个子和自己的父亲相差不大的男人。
“这么晚打扰你了。”长青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应该说,不知道您是否正在等着我们呢?”
颜以佐冰冷的眸色泛着淡淡的冷光,似是对长青的说法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个人的目的,他弄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这个人的情绪和动向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他没有办法用常理去揣测一个任何信息都不曾收集过的人。
“今天父亲,应该是有来过您的家里吧?”长青似是并没有受到房间内十分慌乱的影响,“父亲或许并不喜欢您,但是也并没有任何要和您交恶的意思,我不知道您为何会对父亲下手,但是如果您真的有什么不满意……”
长青后退了两步,对着面前的人九十度的鞠躬,卑微的动作和年幼的身材,让这个孩子看起来十分的凄凉。
“他是我们唯一的亲人,可能是我自私,请您放下芥蒂,放过他一次。”
长青虽然如此之说,但是并不是真的就认为颜以佐是因为海怪的拒绝而心生恨意,这个男人并不是会介意这般事情的人。
无论是从表情还是从他的所作所为,都在昭示着一个可能性,这个人对父亲有某种企图。
他无法去揣测这种企图的来源,却也想过这是因为他们所以受到关注的海怪的可能性,但是既然对方不曾挑明,也丝毫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代表着现在还是在相互试探的阶段。
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