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不甘心只在唇瓣流连,探出舌头,撬开徐礼的牙关,迫不及待与他纠缠。
徐礼年少时求而不得的吻,一个比一个深情印上来,徐礼无力招架。多少可望不可即的梦想,统统被丢在脚下,任人践踏。
男人的欲望再次勃发,动情的摩擦着身下的徐礼。
徐礼粗噶的开口,长久的无言让他一时难以适应,声音沙哑的像乌鸦的丧鸣:“恒少爷”
男人抬起伏在徐礼的茱萸间的臻首,闪烁的眸子期待的回望徐礼,企盼他接下来的任何要求。
“再叫我……求我爱你……求我吻你……”
像以前那么爱我……那么需要我……那么死心塌地跟着我……
酒是很好的伪装,可以让人们当做借口放纵解脱自己,在迷醉的魔法时间里,随肆意妄。
徐礼和季秉桓有一段共同额回忆,徐礼逼自己失忆,所以他无畏;而季秉桓则回忆过深,被反噬殆尽。
我要自由——徐礼唯一的要求,话到了嘴边,却没有机会说出。
仅仅是一瞬间,季秉桓的脆弱或者表演忽然结束。
不为所知的微小动作触怒到男人的神经,反复无常的男人暴怒插进徐礼的身体。
拳头像雨点般的落下,暴行还在继续。
除了肉体拍击的声音和男人难耐舒爽的喘息声,再无别的声音。
汗水和白浊流遍男人和徐礼的结合部,有人心弦被重重的拨弹。
一股冲动,男人用指背擦去徐礼鼻翼上的汗珠,尝试的舔舔唇,又咸又涩,实实在在充满他气息。
男人有些心乱,然後挨在徐礼耳际说……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