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自由?”
“你要跟着我。”
“这可有点麻烦。”
“把这当成工作,你会习惯的,怎么样?”
“好吧,成交。”得到满意的答复,费斯顿从床上起来,同时把他拉起,从手上的力量能确定费斯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做一次栓查就能出院,到时候他将成为他的 保镖。
从杀手到 保镖,从只接受杀人委托,到现在不止一次的用这双手来保护人,风展诺不禁猜想这是否早就在费斯顿的预料中,他正让他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渐渐脱离一个杀手所处的环境。
费斯顿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他还穿着病号服,但看不出像病人的地方,有点像在家里的样子,表情很放松,风展诺的话像是为了在这时候打击他一下,“我是答应了,但要让你的手下接受恐怕不太容易。”
双手插着口袋,就像个真正的医生,他重新戴上眼镜,“先想想怎么应付你的人,然后再来找我,顺便,如果再有人来暗杀,我想我能尽快确认对方的身份。”
他确实和死去的杀手是旧识,费斯顿意识到这点,“是不是有麻烦?”他为他整理了下弄乱的白袍,手掌抚平衣服上的皱着的时候,他的眼神转向他,无法忽视的锐光。
风展诺不以为意的否定了,“不,没什么,这是我的私事,如果有事我自己会解决。”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交错的身形忽然被迫停下,他被费斯顿拉住手腕,“不用分的太清楚,我可以等到你愿意告诉我为止,但你自己先要小心,不要自信过头。”
拂了拂他额前的头发,费斯顿的一顿说教令他无话可说,“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危不危险我还分的出来,如果有什么不对我当然会小心,别忘了我是谁。”
他可是最好的杀手,竟然也有被人叮嘱要小心的时候,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在费斯顿家吃的那顿晚餐,像他站在后面看他料理食物,闻着奶油浓汤的香气……
但风展诺到底还是没说出关于他自己的那些过去,也不再提别的事了。
还有多少谜团在他身上?费斯顿有时会这么自问,对他来说,风展诺就是一个个谜团的总和。
他想解开谜团,也担心那是不可碰触的禁忌,对一个几乎生来就被当做杀手的人而言,伪装和隐藏自身已经是他骨血中的一部分,擅自剥离,就怕会连着皮肉一起掀起。
天气很快入秋了,接下来费斯顿要准备出院,但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没解决,ST小组成员将会怎么看待他们的首脑诸一个杀手来当保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