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也有我的地方,想去看看吗?”很少看到费斯顿这么兴致勃勃的邀请他去一个地方,除了监狱之外的。
“当然好,不过我想我已经猜到了。”风展诺抱起手臂往椅背上一靠,“你的第一个属于单独属于你的家?”
他闭着眼睛说,听见车里响起费斯顿的笑声,微微震动耳膜,“现在我对你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说的对,就是去那里,那里隔壁还有一家不错的餐厅。”
“很不错,本来我想告诉你不吃晚餐的话,我就只能吃你了。”把手放上费斯顿的大腿,风展诺暗示性的轻抚,但他的手很快被按住了,“别在我开车的时候挑起我的食欲。”
费斯顿捉着他的手放到唇上吻了吻,“也许我该先从这里开始吃。”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天黑了,车前的灯光能照见一片细雪,堵在平路上,风展诺和费斯顿他们两的手指都很忙,这是打发时间的消遣,不确定是怎么开始的,谁先让对方无法动弹,谁就获胜。
对两个大男人而言,这好像是个无趣兼幼雅的游戏,但只要对手够特别,这也可以是个很有趣的游戏,还可以练习到一些很少用到的技能。
“把你的手想象成手铐,如果没有开锁工具,只要能令一个手指脱臼,我就能从里而挣脱。”
对风展诺来说从没有一个游戏是单纯的,他做出假设。
他的手腕被费斯顿握着,费斯顿放开手,“算你做到了,但我不是你的手铐。”
“你不是。”拧住费斯顿的手腕,风展诺的动作迅疾无比,费斯顿手心一滑,手背的骨节击中风展诺的腕骨,“你也还差一点。”
“谁差谁一点。”他缩回手,目标是费斯顿的拇指,座椅上的手机忽然响起,风展诺只能接起电话,“鲍勃?”
“斯蒂芬妮给我留了个麻烦,她说你一直没有回话,而她没空照看别人的孩子,就准备把这个麻烦扔给我,她明天到,说真的你最好给我快点回来,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受不了这年纪的孩子,”
风展诺“噢”了一声,反应过来,“格兰的儿子?”
“没错!格兰的儿子,我很喜欢格兰那小子,但他死了,至于他的儿子,我的旅馆是给像你这样的人住的,不是给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
风展诺可以想象到鲍勃憋着气不能高声大吼的样子了,“有你照顾我很放心,顺便说我现在在华盛顿,下雪了,堵在路上,所有航班取消。”
“最好给我快点,我不是看孩子的!“鲍勃这回是在咬着牙咒骂了,风展诺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