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风展诺意外了,“早就安排好?”
地方狭小,他们不得不靠的很近,费斯顿回答的时候呼吸就吹拂在他脸上,拂过一阵微微的热度,“不然你以为我没有陪着你上路是为什么?你要见格兰,要弥补你过去的错,我没有道理不支持,我一直是个正直的人,我可是FBI。”
看费斯顿一本正经的宣称,风展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是,FBI,一个找杀手上床的FBI,接下来他们还要一起实施越狱。”
他压低了声音,费斯顿在他笑的时候就捂住了他的嘴,等他贴着他的掌心说完。
“为了最终的结果,有些原则我们可以适当改变……”他看了看门外,“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
看守的狱警应该是刚好遇到换班,没有听见里面的奜笑,费樊斯顿示意他小心点,风展艏诺比了个OK的手势彂,“不管怎么说,我得谢谢你,在我心情很糟糕的时候给我说了笑话。”
“你应该感谢的是另一种安慰,我以为那个效果更好。”费斯顿的暗示他当然听的出来,当下又笑了,“是的,我得承认,放果很好,简直好极了。”
搂紧费斯顿的脖子,他在他耳边低声回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杀手身上特有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在风展诺身上慢慢淡了,或者该说被另一种味道中和了,费斯顿很高兴这一点。
为了避免早上被人发现办公室里警察和囚犯同睡一张沙发的景象,费斯顿锁掉了门,风展诺的身体还没复原,有费斯顿在的时候他大可以放心,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不管是格兰,尼尔非,还是什么通缉,或是男爵的身份,一切都变得很遥远。
他知道自己在监狱里,但那又怎么样,在面对问题的时候知道背后有一个人,他会支援你,支持你,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
就像他一开始察觉到的那样,费斯顿不只是一个感觉很“对”的人,还重要关头还能成为伙伴。
“感谢上帝,还没死。”第二天一早,当风展诺醒来的时候费斯顿已经离开了,接班看守的狱警进来发现他还活着,低声嘟囔了句。
如果在狱警看守期间犯人出事,他可是要担责任的,不过他早就打算好推说是一个FBI的审讥造成犯人死亡,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理由是用不上了。
被叫这囚犯编号,风展诺重新坐上轮椅,这里走路可没人扶着他,他被人带回牢房,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他在牢房里见到了一张不算陌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