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羽对生产之事并不怎么了解。上辈子不知从哪里看到过产前运动有助于生产,但也不清楚该做到何种地步。眼见迦罗炎夜快要撑不住了,不由望向沈秀清。
沈秀清过来,小心翼翼地在迦罗炎夜的腹部上摸了摸,忐忑地道:“羊水还没破,再多走一会儿吧。”
楼清羽只好将迦罗炎夜扶得更牢一些,继续在屋里走动。
迦罗炎夜已经冷汗淋漓,不知又走了多久,下身终于喷出一股湿润,哗的一声溅湿了地面。
他有些吃惊的望着地面,好像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下意识的抓紧楼清羽的肩膀,腹部越发涨坠难忍起来。
沈秀清道:“好了好了,羊水破了,快扶殿下上床。”
迦罗炎夜此时几乎举步维艰,楼清羽半拖半抱将他扶上床榻。
沈秀清动手去解他的亵裤,迦罗炎夜立刻低吼道:“别碰我!……”
沈秀清无奈地望向楼清羽。楼清羽让沈秀清后退,自己过去动手脱下他的亵裤,露出修长的双腿和赤裸的下体。在那低垂的分身下,楼清羽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汩汩透明液体,从那扩张至三指宽的后穴中缓缓流出。
迦罗炎夜不是真正的双儿,而是外表与男子无异的暗双。没有女穴,意味着胎儿没有正常的产道出入,只能依靠那下体唯一的出口。
种子从哪里撒进去,必然要从哪里破土而出。
楼清羽呆呆凝望着那他们数次欢好的地方,心里突然恐慌起来。
胎儿真的能从那个地方出来吗?那里那么狭小紧致,真的能扩张至足以容纳胎儿通过的大小吗?
疼痛被分为十级,而分娩之痛是最高级,远远凌驾于其它疼痛之上。十级痛苦,只有柔韧性极强的女性才能忍受,而男人却缺乏这种持久地忍耐力。炎夜……
迦罗炎夜已经疼得顾不过来了,他此刻只希望早点结束这种痛苦,低哑的催促道:“快点……快点让它出来……我不要生……不要生了……”
楼清羽紧紧握住他的手,微微发颤,却说不出话来。
当夜晚的黑幕降临时,幽静的内院里,只有主卧室隐隐传来粗重低哑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