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是,
我们又帮了韩国!它根本就是一只恩将仇报,以怨报德的白眼狼!98年那次帮过它,可它度过难关就开始反华。而且我国跟韩国之间长年贸易逆差——这是每一个购买韩货的中国人造成的被动局面,都应该深刻反省!
现在看来,唉,如果中国人不继续抵制韩货,则很难压制住韩国。危机一过,我们就等着韩国人来倒打一耙吧!
所以,我们一定要团结,抵制韩货,让它手里的人民币只能在中国买东西,而我们不买它的烂货,最后一样整死它……
大家加油啊,抵制韩货!
穿过长长的走廊,蒋梓瀚在一扇门前停步。静默片刻,他抬手推门,手掌下沉重的触感令他感到吃力,仿佛正在推着一扇紧闭的心门……
窗前,一抹白色身影清隽挺拔。碧海黑亮的目光从容不迫,竟让蒋梓瀚蓦地感到陌生,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缓步走到蒋梓瀚面前,碧海慢慢抬起手,用手背来回摩挲着男人被揍得青紫的下巴……
蒋梓瀚嘴角紧绷着,往日咄咄逼人的视线罕有地躲避了,似乎不愿跟碧海对视……
碧海沿着那坚毅的下巴向上摸,突然将男人的眼镜摘下来,反手架在他自己的鼻梁上。
于是,整齐的白大褂、挂在胸前的听诊器以及这副文质彬彬的眼镜完全遮盖住碧海与生俱来的阳光灿烂,为他平添几分医生的冷酷气质……
“五年了……”碧海走远几步,透过薄薄的镜片看着那人,说话的语气也格外冷静,“你总是拒绝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对此,我曾经很纳闷。”碧海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原来,你扮演那些皇帝、军官、嫖客、老板、教授、狱警,仅仅是形式而已。实质上,你一直在充当我的心理医生。”
黑眸暗闪,蒋梓瀚抬起眼飞快看一下碧海,继续保持沉默。
“怎么不说话?我以为你会跪下来乞求我的原谅,就像你无数次在性虐中要求我卑微地跪在你脚下,像下贱牲口一样乞求你的虐待!”碧海冷冷瞪视着蒋梓瀚,声音忽然变得高亢……
“在无数次性虐中,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喊我的名字。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你自愿的,我从没逼迫过你。”蒋梓瀚冷静地为自己辩驳,态度一如既往地强硬,丝毫没有悔改的自觉。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扇了一巴掌,碧海猛地转过身去,双手重复着握紧又松开的动作,急促的喘息连带着他的背脊都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