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员外不由得低笑,凑到蒋二耳边,言辞间颇有轻侮之意,“爷的嗜好有些特殊,不喜女色。就拿你自个儿来顶租,如何?”
形势比人强。可叹蒋二这昂藏七尺的汉子竟为了那十五担玉米被逼得点了头。
碧员外见他服软,便坐回太师椅,折扇一甩,吩咐道:“我尚缺一个拉磨的长工,你先做着吧。”说罢,抬手指了指房间角落的石磨。
蒋二看一眼那笨重的石磨,点点头,就要走过去推磨。
“慢着。”碧员外仍坐在椅上,眉宇间英气逼人,却隐含诡诈。他从案上拿过一把剪刀,随意开合两下,命令道:“你过来。”
蒋二听话地走过去,在碧员外身前站定。
碧员外在蒋二的裆部比划着,忽地咔嚓一声,剪了下去!
蒋二身形一颤,定睛去看自个儿下身,不由得臊红了脸。破旧的衫裤被剪开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他的龟头立时探出来,吊在洞外。那碧员外正看得目不转睛,邪笑着伸手进去,微凉的手指握住他那话儿,往外猛拽,将他的男根和囊袋从裤头里掏出来,挂在破洞外;那洞偏生有些狭窄,刚够他那话儿露出来,却不留辗转的余地,紧紧箍着,将他下面那两颗卵蛋勒得忒煞清晰了……
“这里长什么样……爷也想知道。”碧员外轻笑,明晃晃的剪刀抵在蒋二左胸,隔着布衫轻轻揉捻。少顷,蒋二喘息粗嘎,那枚红豆顶着薄薄的布料挺立起来,喜得碧员外用手揪扯两下,便一剪下去,在蒋二左胸开了一个小洞,恰将他的乳头及周边肌肤露了出来;碧员外继续施为,将男子的右乳也晾出来……
这蒋二的胸膛肌肉盘结,虽不似女子般细皮嫩肉,却光滑闪亮。原本那乳尖的色泽极浅淡,却因刚刚的调弄而挺立溜圆,再被案上的昏黄光线染上几分红晕,忒惹人怜爱……
歇下手,碧员外吩咐蒋二去屋角拉磨,邪魅的眼紧盯住那羞处露尽的汉子,心头痒痒地盘算着那人拉磨又是怎生模样。不料,却见蒋二立在石磨边,一动不动。
“这磨是空的。不知碧员外要小的磨啥?”一直沉默的蒋二忽然口齿伶俐起来,冷声道,“天晚了,不如小的明儿个再来推磨。碧员外此时开磨,正应了俺们种田人的俗话:白天坐,晚上磨,半夜起来蒸窝窝……”
听了蒋二的乡野俚语,碧员外轻摇折扇走过来,冷笑道,“夜里尚可挑灯看剑,怎就推不得磨?”说罢他欠下腰,在石磨边的磁瓮里抓了一把玉米豆,撒在磨盘边上,骂道:“废话少说,老老实实给爷把棒子面磨出来。”
蒋二不敢顶嘴,却仍不动弹,黑眸盯着那些玉米豆,眼底似有憋不住的笑意……
瞟一眼玉米豆,碧员外也颇觉不妥,委实不知谷物该放在磨盘何处才能研磨。见那蒋二非但不张口提醒,反露出轻蔑之意,碧员外十分恼怒,绕着石磨踱步,细细探查填装玉米豆的机关。所幸他心窍玲珑,很快便寻出门道,甩开锦衣下摆,利落地蹬着石磨边沿,将一把玉米豆注入磨盘最上方的圆形孔洞中……
蒋二终于安分下来,开始慢慢推磨……
悄悄在心底为自个儿的机敏喝一声彩,碧员外悠闲地立到一边,细看蒋二一步一推,绕着石磨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