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那间屋子的时候方舒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了，双腿之间根本就不能看，大阴唇被白色的线缝合，两瓣蚌肉肿的如手掌般大小，整个阴部全是血，有的血迹干涸着形成了血痂贴在他的阴唇上，有的血还没干，手指轻轻的触碰还会沾到一些。

陆霖被那血淋淋的一目刺得眼眶发酸，心也跟着抽搐，直到现在都无法释怀，他努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尽量温柔，平和，“暖暖，忍一忍，医生要给你的伤口消毒。”

先前陆霖已经拿清水给他擦干净了血迹。

医生用蘸着消毒药水的棉签给他的外阴消了毒又伸到内壁之中去刮了一圈。

药水渗进肉道里细小的伤口中，方舒暖只觉得又痛又痒，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他的心上啃咬。

消毒完以后医生又拿来了一枚针，针已经在酒精里泡过了。从方舒暖的角度望过去，那枚细针像被镀了一层光，一闪一闪，看的他心惊胆颤。

他想起江诺就是用这样的针硬生生的将他的阴唇缝合，又恶意的在他脆弱敏感的阴肉里恶意挑动。

“还好，外阴缝了三针而已，就是线埋在太里面了，要用针才能挑出来，不然你会感染。”

“陆霖，我怕疼。”方舒暖紧张的抓着陆霖的手，人不自觉的乱动。

医生见过的伤者多着，在他看来方舒暖这点也算不上是大伤，就是地方特殊了点。

“好了，闭上眼，没什么大事情。”医生很冷漠，“你这穴还想要的话就别动。”

医生递给陆霖一块小毛巾，让他塞到方舒暖的嘴里，防止他因为剧痛而咬了舌头。

“暖暖，张嘴。”

方舒暖怯生生的把嘴张开，咬住了陆霖塞进来的毛巾。

“你把他阴茎往上提，不然我看不清楚。”医生对陆霖说。

陆霖立即照做，随后医生两根手指搭在两片嫩肉上，轻轻一捏，把闭合的阴唇往上一拉。他眯起眼，很果断的把针刺进阴肉中，对着埋在肉里的线一挑，白色的线头从肉里钻了出来。

那根穿过阴肉的的针头上沾着一滴血珠。医生细心的捏着线头，慢慢的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