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的哭声,把墨凔骨子里暴戾的本性给挖了出来,眼底的猩红色不断地翻滚,像两团岩浆,他没吭声,屏着息小心翼翼地喘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心里那只野兽放出来。
“唔……”江了还在抽噎,放开了揽着墨凔的右手,转而爱抚滴着爱液的性器,另一只手推搡墨凔的肩膀:“你走!呜……不要你了……你走开……”
墨凔伸手握住江了的手腕,吞了吞口水把烧到喉咙的火强压下去,耐着性子:“道爷,怎么了?”
“你就会管它!”江了抽抽鼻子,吼出了声,原本无力的手臂竟又生了几分力气,江了拼了命把墨凔往外推,墨凔终究是怕伤了他不敢用力竟真的被推开了,胀得生疼的性器脱离了湿滑的肉穴,沾了满淫液,贴着小腹嚣张地叫嚣着自己的不满,墨凔也急了,提高声音:“你又闹哪样?哭着求操也是你,现在让本君走开的也是你!”
江了被墨凔的愤怒镇住了,愣在那儿,片刻后又小声呜咽:“你就不能管管我……”
这回轮到墨凔愣住了,伸手去江了的侧脸,被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江了瞪着微红的眼睛怒视墨凔,阎君想到了几个月前,他也是这样,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小兔子,这么想着,“噗嗤”一声笑了。
江了更生气了,指着他:“你你你……还有脸笑……”
墨凔就势上前,衔住了道爷的手指,卡在唇齿间暧昧地吞吐,看他不着调的模样,江了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胸膛剧烈起伏:“气、气死我了……气死我气死我了……”
墨凔把他的手指吐出来,伸手抚着江了的胸口,柔声哄着:“道爷不气了,万一孩子有什么闪失,受罪的不还是道爷你么,本君是心疼你。”
有了阎君顺气,江了也是真好哄骗,不小会儿就不喘了,斜着眼睛,略显傲娇:“哼哼!”
“不气了?”墨凔照单全收,曲起食指在道爷的花唇外面一刮,干涸凝固的淫水儿都糊在了花唇上,硬邦邦的,拿手指顺着唇缝扣弄了几下,里面淌出来了新的,滋润了穴口。
“嗯……”江了想着还在和阎君斗气,咬紧了牙关,可呻吟声还是泄了出来,他垂着头,气冲冲瞪着那只作怪的手,“你……”
话刚出口,阎君用肉棒换了手指,挤开唇缝,尽根没入:“我什么?道爷是让本君不要继续么?”
“啊……啊……”江了略微失神,轻轻喘息,有规律的抽插渐渐加重了力道,每次深插,根部粗糙的耻毛都扎刮着娇嫩的花唇和阴蒂,带来内部剧烈的收缩,没几下江了就沉溺在了情欲之中,双脚紧紧交缠盘在阎君汗津津的后背,光滑的后脚跟随着抽插的动作在汗湿的皮肤上晃动,“唔……”
“呼……”墨凔咬紧牙关做着原始的律动,控制着自己不往那致命的宫口上面顶,茎身变换着角度,把花穴深处隐秘的角落都顶弄了一遍,拧着腰往宫口旁的小窝里面用力一插:“答话!”
“唔……”花心最渴望好好操弄的地方一直被避开,江了摇着臀,在阎君插进来的时候挺身凑上去,可试图被一眼看出,几次都没成功,浑圆的臀部被紧紧按着,臀尖被阎君的胯撞地通红,索性瘫软了身子,转而讨好这场性爱的主宰者:“要……哈啊……要继续……要、要被操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