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江了想着措辞,犹豫着提出自己的设想:“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嗯?”墨凔惊讶于江了的敏感,他以为江了的脑子,应该是想不到这点的,毕竟当事人都不避讳,索性也就应了:“嗯,有过。”
江了想到了之前墨凔提过的事情,急的坐起身,动作过猛,险些闪了腰,惊得墨凔赶紧丢了书简从身后扶住孕夫:“你倒是慢点啊祖宗!”
江了抓着墨凔的胳膊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赢勾是不是被抛弃了!”墨凔皱着眉思索“抛弃”这个词恰不恰当,江了却以为他是默认了,从床上弹了起来,就要往外跑,被墨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又要干什么呀祖宗!”
江了气的剧烈喘息:“你大哥把人家丢了三千年,一见面就那副死德性,你还任他留在那儿,万一赢勾吃亏怎么办!”
墨凔给他顺顺毛,细细地解释:“两人当年也不光是皓煦的错,他后来差点被赢勾刺杀,才把他打了下来,其实……”
“该!”话说了一半被江了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仰着头看墨凔:“你要是敢那样,我也杀了你!”
墨凔像个变态似的,被恐吓还乐得屁颠屁颠,:“本君挑个死法,精尽人亡怎样?”扛着抗议的江了回到床上,却没动手动脚,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道爷难得聪明,一定会追根问底,墨凔也没打算瞒着他,准备细细讲出来。
“嘭!”房门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掀翻,门口站着一人手握青铜剑,一身白衣,散开的长发无风自起,秀丽的面容扭曲狰狞,咬破的嘴角渗着血:“皓煦在哪儿!”
第四十四章、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嘭!”房门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掀翻,门口站着一人手握青铜剑,一身白衣,散开的长发无风自起,秀丽的面容扭曲狰狞,咬破的嘴角渗着血:“皓煦在哪儿!”
墨凔掀开护着道爷的广袖,看着姒息一脸不耐烦,这都什么事儿啊,一个个把阎君的卧房当馆子了,说来就来,一个招呼都不打,他摆摆手:“到冥府找天帝,天后莫不是搞错了。”
看清阎君怀里下意识保护的人,姒息脸色更难看了,举剑便挥,一道闪着青色的寒光直奔江了面门,墨凔抬手去挡,“刺啦”一声,江了忙抓着阎君的胳膊检查:“伤着了?”
“没事。”墨凔揉揉江了一头炸毛,就见墨色的广袖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江了按住墨凔的胳膊,用手捂住那截破裂的袖子,在阎君问询的目光下,憋红了脸,支支吾吾:“不、不给……他看”
墨凔被逗乐了,凑到他红透的耳边小声:“小道爷的占有欲……”
江了自己说完本来就后悔,被这么一逗,急忙伸手去捂阎君的嘴,墨凔怎么可能丢掉这样的好机会,一边闪躲着一边说着让江了羞恼的话,慌乱之中嘴角和脸侧挨了好几巴掌,不知是怕道爷闪了腰还是真的被打疼了,捂着自己的最求饶着:“好了好了……本君认输……”
“够了!墨凔你休得欺人太甚!”姒息气得浑身颤抖,用剑指着闹成一团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