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微微偏着头,两人鬓侧的发贴在一起,稍稍磨蹭就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人的命运,气氛温蕴暧昧,墨凔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猛地扭过脸,满脸认真:“你不能看上皓煦!”
江了被他说得话弄懵了,只听墨凔接着说:“一个姒息就够他忙活了,现在还回过头纠缠赢勾,这俩人都不简单,虽然他长得好看,你也不能往里面掺和,再说了本君也不……”
“我没有!”江了截断了阎君的话,双手捧着墨凔的脸,“他也没那么好看。”
墨凔半垂着眼睑:“你们修仙的都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你之前看他都出神了。”
“噗——”江了很不给面子地笑喷了,细细地瞅着那双丹凤眼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看到奇怪的长相当然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他哪有阎君大人勾魂。”
“你敢笑本君!”墨凔把江了放在圆桌上,俯身压过去,像只大型宠在脸上颈侧吻舔。
“不敢了不敢了!”江了笑着闪躲,“阎君大人饶命……”
“想得美,哪有这么容易就饶了你,不好好教训教训,以后指不定怎么无法无天。”墨凔曲起手指刮了刮江了亵裤底,食指被湿糯的弄得滑腻,指尖抵着那条细缝,微微用力。
“唔……”江了身子弹起,无奈隆起的小腹实在是碍事,抖了抖又落在桌子上,背部突出的蝴蝶骨撞在坚硬的阴沉木上,“咚”地一声,可怜兮兮地冲着墨凔撒娇:“唔……撞疼了……”
“哦?是么?”墨凔挑着眉梢的模样性感地要命,江了忙忙点头:“嗯嗯。”
“那相公帮你吹吹?”江了双手沿着江了腹部隆起的弧度摸索,隔着亵袍,在微微被顶起的肚脐上亲了亲,那地方及其敏感,江了缩着身子,“要相公吹吹。”
阎君骨子里恶劣性子作恶,双手滑到江了的大腿上,猛地打开,身子顺势卡了进去,半蹲着身子,目光和江了胯间持平,果然那儿已经湿透了一片,伸手揩了一把,“道爷莫不是尿裤子了?”
“你才……”手肘撑着上半身,江了勉强越过肚子看见墨凔的头顶,看不见他的脸,但也能想象是带着戏谑的笑,他垂在桌子边的小腿踢了踢,却踢空了,只扫到阎君的肩膀:“我才没有!”
顺势握住那节莹白的小腿,听小黑说人间的孕妇孕期的后半段下肢会水肿,道爷的脚背也隐隐有些肿胀,想到这原因是他们共同的骨血,阎君顿身怜爱,沿着腿肚一路轻吻,最后把一颗颗圆润的脚趾头含在嘴里,细细舔舐。
“你……别……”江了试了几次,都没能把腿收回来:“脏死了……”
墨凔在他脚心上亲了又亲:“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的好像你哪儿本君没亲过一样。”
江了羞恼至极,一脚踩在阎君脸上,把他踹地跌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墨凔又半蹲在他胯间,盯着黑漆漆的桌面上的水渍:“啧啧……道爷你又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