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微凉的手按在他的手上,三两下解开的裤带,江了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动作粗鲁,刮疼了阎君胯下的宝贝,他险些笑了:这是谁上谁?
前戏实在是太过冗长,淫水儿早就把花穴浸泡地软滑,肉棒刚插进去一截,江了就生怕它又跑了,缩紧了花穴紧紧咬住,压下胯部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花穴被吸地肿胀,变得更加窄小,性器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把小穴儿填满了,两片肿胀的花唇翻开,轻咬着剩余在体外的一截茎身:“好涨……嗯啊……舒服……”
第五十章、他、他看见了……
“啊……”花穴被吸地肿胀,变得更加窄小,性器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把小穴儿填满了,两片肿胀的花唇翻开,轻咬着剩余在体外的一截茎身:“好涨……嗯啊……舒服……”
“呼……”墨凔长呼了口气,道爷的花穴比往常还要湿润紧致,刚插进去江了就忍不住扭动臀部,花穴软肉也在不停地吮咬茎身,墨凔从下而上挺动腰胯,恨不得把精囊也塞进去,他一巴掌打在江了白嫩的臀尖上:“夹这么紧,是想本君射出来么!”
“不是我……哈啊……是、是孩子想吃父亲的精水儿……”江了心里一阵委屈,眼圈顿时又红了几分,身下却没有懈怠,拼命地收缩,墨凔躺在床上,清晰地看到被性器撑开的花唇吞吐肉棒,托着江了的两瓣臀肉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捅到花心,抽出时拖出里面嫩红的媚肉:“胡说!明明是你的骚穴想吃!还怪在儿子身上!”
“啊啊……不行……嗯哈……拔出来、快……扎到了……”江了突然疯狂的扭动身子试图站起来,可惜被墨凔狠狠地按在跨上,墨凔也感觉到龟头顶到了纤细却坚硬的东西,可能是残留的果凤梨果肉,敏感的龟头被刺到,疼痛却刺激,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动作,越动越快。
“呜呜呜……”强烈的刺激让江了无力地坐在阎君跨上,浑身颤抖着,胯下像是打开了机关,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儿,试图把那几根果刺冲刷出去,可无奈花道被肉棒堵着,胡言乱语着:“呜呜呜……宫口……花穴……烂了烂了……”
墨凔操红了眼睛,死命按着江了的腰,把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看他哭地凄惨,心里是心疼的,可胯下仍旧毫不留情地进出,嘴上吐出哄骗的话:“没事,不会烂的。”
江了哭地喘不过去,突然觉得小腹一片发热,低头看见自己鼓胀的肚皮上浮现一个小手掌,只有成年男子的一截手指那么大,张着分明的五指,江了用手急促地拍打墨凔的胸口:“停、停停停……”
阎君当然也看见了,生生停下了动作,傻愣愣地看着那块被顶起的肚皮渐渐消了回去,他抬眼:“这是、什么……”
江了扶着肚子艰难地跪直了身子,好让自己的花穴脱离粗长的性器,大股大股淫水儿从花穴里淌出来,落在墨凔的胯部,江了趁着墨凔失神,躺在被淫水儿浸得湿透的被褥上。
墨凔得不到回答,看着道爷正往身上裹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他觉得自己有时跟不上道爷的脑回路:“你在干嘛?”
蚕蛹颤抖了一下,加快了蠕动的动作,把自己紧紧裹住,墨凔起身,抓着被子,提了一下,没能成功,手沿着被蛹摸了一圈,摸到被子的边缘,拽住一提,被蛹转着圈,吐出了一个光溜溜的道爷。
怕他伤了了肚子,墨凔也没敢用力,没想到道爷从床上爬起来,一声不吭往床下跑,阎君长臂一伸,揽住道爷的胸口:“又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