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逢春笑着道:“你可莫要把欧罗巴人想的简单了,他们近些年可是从大明偷得许多不传之秘,欧罗巴人天生就是搞破坏的种子,只能靠偷靠抢,他们把咱们搞生产的东西拿回去,转眼就提高了自家的武器威力。
可笑我们自己人都不懂得这些东西的重要性,那些传教士和西洋人竟然可以随意翻阅我们各种先进典籍,不仅官府不管,就连士绅也有人入了他们的教,为他们搜罗更多关于军事、农业及数学等先进知识。
和我们华夏文明相比,他们就像是几百年前刚从树上跳下来的猴子,蒙古人传给了他们火药知识,就想方设法提高威力,这才搞出更先进的火枪与火炮。
发现我们华夏有这么多他们没有的好东西,于是就不断派人过来攫取,顺便还能传扬他们的邪教!”
众人听得冷汗涔涔,他们以前可从未听人在这个方面讲过东西方文明的差异。
尤其是火器,边军都见识过弗朗机人的火铳火炮,他们也知道那些番邦武力不弱于大明,可从不知道这些是蒙古人传过去的。
这才多少年,人家就反过来当咱们的先生了!
还有朱皇帝所批判的‘邪教’说法,若是放在以前,他们定是不以为然,中国的各种迷信教派多的去了,只要他们不跟白莲教那般去聚众造反,官府才不会关心老百姓们信什么教。
再说朝廷里的官员,还有乡野士绅,信景教的也不少,也没见他们怎么着。
但经过刚才皇帝的亲口讲解,他们这才意识到,那还真是个邪教!
信了他们的神,百姓们岂不是各个杀心四起,从此哪还有人间乐土?
就听朱皇帝继续道:“我们华夏有四大发明,那就是造纸术、印刷术、火药和指南针。这四种发明为我们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如今这些发明也都被人家偷去了,就连出口赚钱的丝绸、瓷器,欧罗巴人也偷去了。”
“啥?这些他们都会了?咱们那些工匠的规矩不是一直传男不传女的吗?怎么还能让生番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