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女,到现在你还在演戏吗?你又在演给谁看呢?我只要能够真的融合了圣骸,别管有没有那一个存在的男孩,对方也依然会死,因为我即将加冕成新的白王,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人能够奈何得了我。”
源稚女心神极为恍惚,他似乎已经彻底分不清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的目光恍惚,他看到赫尔佐格如恶鬼般颤颤巍巍,一步步的走向端坐在平台上的绘梨衣。
绘梨衣全身散发着圣光,散发的气息非常强大,仿佛对方是端坐在王座之上。
赫尔佐格犹如一个快要死去的老鬼,一步步的走向绘梨衣所在的位置。因为对方胸口上还插着命中心脏的铁片。所以对他来说生命也在快速的流逝着。
他本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却没想到又能够绝处逢生,这不是命运使然又是什么?所以赫尔佐格心中满是激动,他从身上掏出一对漆黑的棒子,紧接着开始在摩挲之中敲打起来。
那原本浑身散发可怕气息的绘梨衣,突然之间气息变得紊乱起来,对方的吼声充斥着一种暴躁与不安,仿佛这敲打的棒子声就像是女巫的巫术一样,一旦展开就会让对方陷入某种可怕的诅咒之中。
看到绘梨衣身上出现的变化,赫尔佐格狞笑起来,“哈哈哈,就是这样的,就该这样,为此我计划了几十年,一切就该按照正常计划来进行的,孩子,不要害怕。马上你又能够体会到真正的极乐了。
当然,对你来说掌握那永恒的力量仅仅只是一瞬间,可正如昙花,哪怕是一瞬间也能绽放极致的美,绘梨衣,这是你身为容器的荣幸,你应该感激我才对,不要再挣扎了,乖乖的给我完成交换吧,因为那最终的命运者是我,那伟大的命运选中了我。”
赫尔佐格靠近绘梨衣,女孩的咆哮声就越发的暴躁,甚至是恐慌。
绘梨衣开始肆无忌惮的释放出自己的力量,不过因为赫尔佐格始终都在控制着棒子的敲打声,所以这股力量自始至终都没有彻底攻击到赫尔佐格本身。这头恶鬼脸上的贪婪几乎抑制不住了。
绘梨衣彻底震怒了,她朝走来的赫尔佐格不断发生狂暴的咆哮声,顿时之间,狂风袭卷而来,赫尔佐格俯下身,狠狠的敲击着手中的棒子,就在这带有某种规律的棒子声中,绘梨衣那张绝美的脸庞在这一刻高速变换,时而如柔弱少女,都要害怕的哭出来。时而又如一位狂怒的王者,顾盼之间满是威严。
正是看到这种变化,赫尔佐格越发的急切。他不再顾忌开始大踏步的朝着绘梨衣走去,女孩终究是承受不住某种冲击,对方惊恐的用双手抱住了脑袋,不由得哭了起来。
而等到赫尔佐格真正来到绘梨衣身边的时候。
绘梨衣整个人都呆滞住了,身上光芒散去,女孩身上还穿着塔夫绸白裙,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可就算如此也能够感受到绘梨衣体内惊心动魄的力量在血脉之中流淌。
同样也是在这一刻能够看到女孩洁白的白裙身后,一根枯骨完美的寄生在了对方身上。赫尔佐格的语气满是热切,“神啊,你是何等伟大的存在,你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人类给轻易杀死呢?”
圣骸最终还是寄生在了容器绘梨衣的体内。
这位从太古时代就存在的白王,寄生在绘梨衣体内重新睁开双眼,发出威严的咆哮,不过那股威严瞬间就被梆子声给摧毁了。
曾经绘梨衣也做过那种脑桥手术,随着棒子声的切换从而使到女孩所有的状态都被赫尔佐格掌控着,如今圣骸寄生在了绘梨衣的体内,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赫尔佐格也同样掌控了圣骸的状态,那么接下来就是令他万分激动的融合了,也是他真正要封神的时刻!!
赫尔佐格激动的哭了起来,是的,对方老泪纵横,哭的是泪流满面,几十年的艰辛与付出,如今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收获而且也完全能够想象到未来他会处在何等荣耀的位置,想一想就让他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