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卡塞尔学院能有多少事情?他们家难道没有专员去处理吗?为什么一直抓着你不放?还是说把你当成了苦力,我就知道昂热那老东西一开始没安好心,明非,你放心好了,我马上也会前往卡塞尔学院的,到时候我亲自会一会昂热,一定把那老家伙的屁股打开花。”
上杉越狠狠喝了一口清酒,咋咋呼呼的说,而且他的语气显得非常郁闷,更是将对昂热的痛恨写在脸上。
而一边的源稚生与源稚女虽然没说什么,可是也都慢慢的喝起了清酒,他们知道路明非决定离开,就不是他们所能够说服的了,所以心里多多少少也对昂热有些怨愤。
“越师傅,你消消气,我知道昂热校长有很多的不对,不过他有些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在这里咱俩喝一杯,别想那些郁闷的事情了。”
路明非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杉越敬起了一杯酒。
“哼,你小子肚子里那点活我还能不知道吗?还说别让我郁闷,可你知道我最郁闷的是什么吗?最郁闷的就是,你既然跟绘梨衣一直相处到现在,几乎把该办的事都办了吧,但唯独差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上杉越满脸不爽的看向路明非。
后者顿时愣住了。
“啥重要的事情?”
“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是在这里问我吗?看来你小子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啊。”上杉越一瞪眼,看起来更郁闷了,脸都黑了。
“到底是哪方面的事情啊?越师傅,你直说。”路明非苦笑。
“你小子……算了,我直接说清楚好了,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跟绘梨衣成婚?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把能占的便宜都占完了,却唯独没有一场婚礼,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绘梨衣吗?你对得起女孩对你付出的真心吗?你又对得起你们之间的爱情吗?明非,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小子的诚意。”
上杉越说着说着,一张老脸越来越黑。
而路明非也彻底明白了,上杉越为什么会这么郁闷,又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他极为尴尬的看了看上杉越,而后者冷哼一声,撇过了头,似乎是在说,你小子今天不给我一个答复的话,绝对不会搭理你的。
“越师傅,婚礼的话,实在是,实在是……”
路明非抓抓脑袋,似乎是想要解释,可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实在是什么啊,实在是没有时间?是因为你太忙了,还是说你完全没有准备好,又或者是说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就想要这样一直无证驾驶着,我说的这些对吗?
明非,你要觉得我说的对的话,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我。也让我这个老头子能够不再有任何的想法。”
上杉越突然之间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似乎只要路明非能够给他一个答复,那么他就不再会管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路明非看得清清楚楚,在上杉越说完这句话之后,老头子直接摸上了一边的铁铲,似乎只要路明非没回答好,又或者是说真的回答的让他不满意,绝对会直接给路明非一个非常深刻的教训。
路明非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他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毕竟在路明非的心里,并不是说没有时间,又或者是说心里没想过要跟绘梨衣结婚,实在是他觉得没有稳定下来。这段时间一直在处理白王以及赫尔左格的事情,而再往前的话是奥丁的各种阴谋诡计,不久后的未来还要深入北极,去营救小魔鬼路鸣泽。
在路明非看来,虽然他的实力越来越强,可是他至今都没有稳定过。
不稳定的话,又何来一个温馨平定的家。
他路明非可以不需要,但绘梨衣必须要有这个家。
如果就这样贸然的结了一个婚,对于绘梨衣来说,也完全就是对女孩的不负责任,路明非想要在一种完美的状态下跟心爱的女孩结成连理,在他们的婚礼下,将会所有的亲人都在场祝福他们。
路明非对于这场婚礼比任何人想的都要郑重,这并不是说简简单单的给了一个名分,而是要守护一生一世的承诺,又怎么可能儿戏呢。
所以路明非一直都在等待着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等到真正平静下来,在一种非常真诚而隆重的情况下,与绘梨衣完成这场神圣的婚礼。
“越师傅,还有两位舅哥,你们放心好了。我可以明确的给你们三位说,在我的心里并非没有打算跟绘梨衣成婚,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稳定,我想要的,是在一种极为郑重而隆重的状态下,去迎接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去跟自己最心爱的女孩结成连理,想要跟对方一个温馨幸福的家,而不是风雨飘摇,更不是以一种仓促敷衍的状态,就为了一个所谓的名分。
相信我,相信我的每一句话,我并不是让你们能够绝对信任,才会在这里解释,而是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