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反正洛槐是这么想的。
这几天的经历让他真的有种跳过人生坟墓,直接喜得一娃的错觉。
每天要教这个傻姑娘常识,还要及时制止她做这样那样的傻事,不开心了要哄,要陪她,还要带她去玩,一天到晚被粘着。
就好像身上多了个大号挂件。
“阿洛?你怎么了?”
狼少女本来坐在床上闭眼享受,舒服得一点一点倒到洛槐的腿上,来了一波膝枕,结果一睁眼,看见他在发呆。
“嗯?”洛槐回过神,一低头,刚好双目和狼少女对上。
四目相对,又是一场心灵之窗的对视。
“你猜~”洛槐一捏她的鼻子。
狼少女刚好舒出一口气,结果发出了“哼叽~”的超萌声线。
“阿洛~!”
措不及防的狼少女只能气急败坏的用小粉拳锤他的胸口。
哒哒哒哒哒……软趴趴的。
“好了不闹了。”
看狼少女恢复的差不多了,洛槐一把把她给拉起来。
接下来还有正式要办呢。
付完洗胃的钱之后,洛槐在医院里打听起了想要的消息。
“你好,请问……”
“有见过……”
……
没认识的人,洛槐也只能见着一个问一个,只可惜大多都是摇头。
这么大个医院,都是各管各的职责,别说已经过了几天了,就算是当天,要是没问对人,那也别想问出啥来。
他不是没提过“被诅咒的病人”,但是被问的医生护士一听这个,全都避之不及。
诅咒这个词对医者太不吉利了,多少医者都是被这害死的。
能受理这类病人的医生少之又少,而且因为诅咒的各方面影响,这类病人的档案信息往往是保密的。
这样一来,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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