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向下的作用力将沙甲虫冲跨到地上,然后顺着地上横向的水流又给冲了回去。
一直冲到水流的极限距离为止,沙甲虫才支撑着软嗒嗒的翅膀爬起来,甩掉水分,然后又凶恶的扑上来。
像是环形传送带一样的奇妙循环形成了。
这些虫子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
但再严实的防护也有破绽,何况一幕水流而已。
总有几只沙甲虫被同伴在屁股后面顶到了前面,冲出水流的束缚,然后落在了洛槐面前放置好的木板方块上。
在水流中被消耗了许多气力的沙甲虫挣扎的爬起来,可是一只手按住了它。
尽管这只手只有它身长的三分之一左右,可是沙甲虫还是被死死按在了木板上。
哦不,或许是案板,剁菜剁肉的那种案板,洛槐另一只空着的手握着铁斧,活脱脱就像是在准备切肉的厨师、屠夫。
“吓!”沙甲虫对自己的死亡有所感应,发出了威胁的吼叫。
“挺猖狂……”洛槐面无表情一斧子剁下。
褐黄色的“酱汁”从沙甲虫的虫脑里爆溅了出来,洛槐不可避免的粘上了一点……这个一点包括前面整边身子。
嗷,这催人泪下的气味……褐黄色酱液还在铁甲上产生了沸腾的气泡,腐蚀着铁甲的耐久。
为什么一个小虫子能这么多汁,关键是它一点也不鲜美,这和青蛛给人的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是腐殖质和鲜嫩绿叶的区别。
融合之血拂过,清扫掉了体表的污物。
把一斧子劈成两半的虫子丢在一边,他甚至不想把这些虫子收进背包里。
下一只沙甲虫刚好也这时冲不了水流,刚刚好落在木板上。
好家伙,流水线。
这一次洛槐特意避开了头,省的又弄成刚才那样。
不过结果是糟糕的,沙甲虫还是炸开了……甚至洛槐一斧子明明没有劈死它,它也因为自身的这种应激措施而死去。
那黄褐色的液体连沙甲虫自身也不放过,而且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浓郁刺鼻。
这气味似乎能被水流那一头的沙甲虫嗅到,使他们变得更加暴躁疯狂。
冲过水流的沙甲虫数量在增加,但速度还算适应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