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罡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向洛槐,他接着说道:“所以我很好奇,你们是如何适应环境的。”锷
“我们从小适应。”洛槐抬起了手,手掌朝上。
正当杜平罡疑惑之时,他看见洛槐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丝火苗,然后转瞬又被掐灭。
周围其他人都是愣了一下,然后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唯独杜平罡的眼中升起源源不断难以置信的目光。
对此,洛槐轻轻一笑,调侃道:“看来世界比你们想象中的要更加疯狂,对吧?”
“是的。”杜平罡的眼神几经变化,最后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他让跟着的人全都离开,独留下他和洛槐两人。
然后,他郑重的面对洛槐,说道:“也许我得重新审视一下之前的假设了。”
“那么你觉得我现在是外星人还是异界人?”锷
“或许你是意外在自然界中存活下来的人类也说不定。”杜平罡仍旧没有放弃多种可能性的考虑,“生命总会自己找到出路,我们拼命的寻找生存之道,但也许某些事情顺其自然反而水到渠成。”
这个少年也许是庇护所之外的幸存者,一个完成对新时代环境适应的新人类。杜博士心里作出了这样的假设。
至少,这比外星人和异界人要更有可能一些。
“好像…这个来历解释也不错?”洛槐耸了耸肩,寻思得嘞,自己的身份问题又一次由别人帮自己脑补好了。
然后再加上自己的失忆设定,完美。
只是如果是这样,杜博士看他的眼神可能就有点让人害怕。锷
那是一种看小白鼠的眼神。
“博士,这年头研究所还流行切片不?”洛槐有点怕怕的说道。
“哪来的刻板印象,抽点血,打个透视的事儿,我难道还嫌活着的人不够少吗?”
“但是我觉得你们研究我可能不太合适。”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那种邪恶科学家。”
“因为我的血对你们的研究可能不具有研究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