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陷入了沉默,两人又成了各吃各的。
男人喝着酒,同样是看着辽阔的海洋,还有港湾。
有实力的人能到海上,没实力的只能在岸边喝酒。
今天下午归航的冒险团收获颇丰,一趟的收获相当可观,这件事儿几乎被每一个这座城市里的人所知,就连网上,讨论的人也大有人在。
所有人都在做着一个叫未来的梦,而他离这梦很近,却没有那个能力。
家里的妻子能接受他的平凡,但是周围的对比和刺激却越来越大,妻子不说什么,他自己反倒接受不了那样的沉默,自己跑了出来。
是啊,他撒了个谎,他这个岁数的男人,最不甘心放下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因为他也只有这个没放下了。
他的眼中满是犹豫,似乎是在纠结什么。
“小伙子,你说到我这地步,是不是真没上升空间了?”他似乎是想从洛槐这里得到些许安慰。
“大叔,你酗酒吗?”
“会喝。”大叔还是给自己留了点面子。
实际上他已经有点啤酒肚了。
“那就戒酒吧,吃好睡好锻炼好。”洛槐也没想那么多,但话肯定是没错的,“身体好了,其他事情才能好起来。”
人嘛,最怕的就是自暴自弃。
“唉……”大叔显然没有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
会去反复问别人要怎么成功的人,从来不是想听别人说要多努力才能够成功,而是多不努力就能成功。
洛槐喝着饮料,关注着大叔的眼神,他有点好奇那是在犹豫什么。
但一个自认为走投无路的人会犹豫的想什么其实并不难猜,要么想着突破上限,要么想着突破下限。
从刚刚的对话中看来,上限是不太可能了,那十有八九就是后者。
“叔,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