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芝哭的梨花带雨让不少路人心生同情。
“太可怜了,听他们的口音不像京城人士,老两口从外地来救女儿,怕是受了很多罪。”
“我觉得也是,看她哭的那么伤心,可怜哦。”
“可,他们二人身上穿的不像穷人,反而像大户人家呢。”
“你懂什么?有的人出门就会好好收拾一下,免得自己被瞧不起。说不定,他们身上的衣服是他们家最值钱的呢。”
“对对对,搞不好还是借别人的。”
“啊?还有人借衣服?”
“那可不,他们要面子嘛,理解理解。”
乔实年和朱翠芝原本还一脸得意,觉得这些路人能帮着他们一起讨伐骆云皎。
没想到,才说了两句话,他们的话题就转移到衣服上,竟然还怀疑他们的衣服是借的,实属可恨。
想到这儿,乔实年恼羞成怒地瞪着朱翠芝。
朱翠芝缩了缩脖子,又开始哀嚎起来,“有没有王法呀?承安郡主仗势欺人,欺负我家孩子,谁来帮帮我们呀?”
骆云皎看她哭的有模有样,好几次想笑,硬生生忍了下去。
“你光知道撒泼打滚,你怎么不告诉大家你女儿做了什么事?”
听到骆云皎的话,其他人觉得甚是有理。
“是啊,你总得告诉我们,郡主是怎么欺负你家女儿的吧!”
“就是,光听你这么哭着,我们也不明白呀。”
“就是,再说了,要是真有什么,为什么不去找官府?”
这下,他们看乔实年两口子的眼神变了,觉得他们是来讹人的。
他们的眼神让乔实年慌了,“你们别听这个死丫头信口雌黄,她就是害我女儿的,我女儿也是郡主。就因为和承安郡主的心上人是表兄妹,才惨遭她毒手的。”
人群中有一瞬间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