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德胜再也忍不住大喝起来。
突然,他转向吴孟,“吴孟,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你在哪儿找的赤脚大夫来这里冒充神医?你看看,她说地是什么话?中毒,这么荒谬的话也能说出来。”
吴孟也不客气,“骆大夫说是中毒,那我就相信是中毒。”
“吴孟,你糊涂呀,这症状明明是瘟疫,这个,这个......江湖术士竟然说中毒?我问你,谁敢在军营里下毒?”谢光华觉得吴孟越来越糊涂了。
“老谢,那你怎么就确定一定是瘟疫呢?”
“不是瘟疫,可能这么快死人吗?”
“谢太医,中毒就不会死人吗?”
“这.......”谢光华被骆云皎反问一下,顿时愣住了。
张德胜看了谢光华一眼,说道:“老谢,你别和她说,这丫头就会伶牙利嘴。”
说完,他站起来,看向骆云皎,“既然你说中毒,那你说一下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骆云皎摇摇头,“暂不知道。”
“暂不知道?这多么荒谬?你别以为吴孟推举你,你就真把自己当个神医了。”
说完,他抱拳看向箫琰锦,“下官恳请将军让我们单独治病,我们不想和这两个庸医一起害人。”
“就是,我跟张太医。”
“我也跟着张太医。”
“我也是。”
箫琰锦来回看着他们几人,随后又看向吴孟和骆云皎,“吴太医和骆大夫怎么说?”
吴孟摇摇头,“我无所谓,我就和骆大夫一起吧。”
“行,既然这样,以后你们有什么情况就单独跟本将说,我也不会再让你们聚在一起讨论,可愿意?”
听出箫琰锦话里的不快,可,张德胜四人不怕,重重点点头。
“好,既然如此,各自忙去吧。”
这还没怎么样呢,已经闹掰了,箫琰锦有点头大。
两帮人走出营帐,张德胜等人撇着嘴,“我们倒要看看你们这两个沽名钓誉之辈能看出什么?还中毒,真不嫌丢人。”
“丢人也不丢你的人。再说了,就怕最后有人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张德胜顿时火了,“你是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