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危险了,我发现将士们就喜欢坐在地上,这样岂不是很危险?”
骆云皎点头,“是啊,我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这么着急的想告诉他们这个事情,希望他们能多注意。”
二人边走边说,很快便到了箫琰锦的营帐。
门口的守卫看到他们,赶紧进去通知箫琰锦,箫琰锦大步走了出来。
“骆大夫,是出什么事了吗?”
骆云皎点点头,刚准备说话,没想到却被张德胜等人打断。
“骆大夫,还是骆骗子?”
骆云皎对他们的话不为所动,她是来做正事的,没有闲工夫听他们瞎扯。
倒是沈澈,听到张德胜的话顿时火了,“张太医,你胡说什么呢?骆大夫的医术有目共睹,你去京城走走看,看看是你的名气大,还是骆大夫的名气大?”
张德胜原本狂妄地想给骆云皎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话还没开始说,就被沈澈讽刺了,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这个黄口小儿,你胡说什么?你知道什么东西,你在这儿瞎说。”
沈澈也不遑多让,对着张德胜就一顿嘲讽:“你知道,你要是知道你还会这么肤浅吗?骆大夫虽然是个姑娘,但巾帼不让须眉,她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张太医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干,你可以和将士们一起跑步去,免得闲的就想找茬。”
“你,你......,好啊,你这个......,沈括年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箫琰锦意外地看了眼沈澈,没想到他竟然是前御史沈括年的儿子。
沈家的案子,他即使身在北庭,也是知道的,而且,其中必然是有玄机的。
看到他一直跟着骆云皎,箫琰锦不禁疑惑他们是什么关系。
此刻,沈澈彻底怒了,他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张德胜,“你提我爹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身为太医,整日不想着给将士们治病,就想着找骆大夫的茬。可,骆大夫呢,几天没合眼,就为了能让将士们早些康复,你这样,你良心不会痛吗?”
骆云皎看沈澈这样,有点感动,不过,她想告诉他,这些人哪里会良心痛?他们根本就没有良心。
不过,她不想让沈澈卷进去,沈家已经这样了,要是被张德胜等人再针对,怕沈澈以后的日子更难了。
想到这里,她将沈澈拉到身后,挡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