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听,眼睛瞥了瞥一直不动的马车,顿时四下散开,全跑走了。
箫琰坤突然站了起来,要下车,“我要去抓住他们问个明白,为什么要诬陷羽兰?”
没想到,他还没到门口呢,就被广陵王一脚踹回来,“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父王,他们是在诬陷,羽兰不可能这么说的。”
话音刚落,广陵王一巴掌拍他头上,“是不是她说的,派人出去查就行了。”
说完,他看向脸色阴沉的箫琰锦,“琰锦,你有暗卫,让他们去查。”
“是!”
箫琰坤看着他们的脸色,还是忍不住想要为乔羽兰辩解:“父王,大哥,这肯定是他们上次没要到食物,怀恨在心,故意污蔑羽兰的。”
箫琰锦轻抬眼眸,“是吗?那,不让蒋伯采买的,可是她?”
“这......”箫琰坤无话可说了。
这下,马车里死一般的寂静。
最后,还是广陵王打破沉默:“舒慧啊,你这娘家侄女都爬到你头上了,你还不管吗?”
广陵王妃心虚地撇过头,“或,或许是有人,有人故意陷害,陷害她呢。”
广陵王声音大了很多,“如果是假的,你觉得他们在大街上故意说给我们听?”
广陵王妃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下去。
“该管管了,要不然,皇上要是知晓,会不会觉得我治家不严,会不会觉得你不配做这个王妃?”
果然,听到这话,广陵王妃身子抖了抖,“我,我回去就,就训斥她。”
广陵王此刻也不像平时那样满脸笑容,只留下句:“下次,我再听到这种话,就别怪我直接将她赶走。想做箫家的儿媳妇,她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广陵王妃低头像个鹌鹑,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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