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巨额投资款而归的宋鳞比内心无比荡漾,到家后她先去托管院接回孩子,毕竟孩子是亲生的,从小养大容不得一丝闪失。
阿道夫经过Derick的精心照顾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现在就差亲生麻麻的么么给它鼓鼓劲,才能让它重新打起精神了。
收拾完琐碎,精心打扮过后的她去赴林邑来之约。一周未见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对方,刚回来就约了老地方相见。
今夜宋鳞比穿了一件婀娜多姿的湖绿色旗袍,曼妙的身姿在剪裁得体的旗袍包裹之下显得别有韵味。脚上穿的是新买的香云纱面料的尖头高跟鞋,黑色的鞋面暗暗露出竹子的花纹,跟身上的旗袍相互呼应,美到骨子里。
林邑来看着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美人,芳姿绰约娉婷婀娜,一时间竟惊到说不出话来。
此刻穿着旗袍的宋鳞比,跟平时的她相比又是另一种风韵,这种张力十足的魅力让林邑来无法自拔。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用手划过她的红唇,轻轻的带出一些红印,像是抚摸一颗鲜嫩的草莓一样,生怕她被摸坏,生怕他的手控制不住力气,把她的美给破坏掉一样。
然后又把手放到她的耳后,仔细端详着上面坠着的绿翡翠耳坠,翠绿翠绿的翡翠把她衬托得更加超尘脱俗,让人忍俊不禁忍不住含住她那漂亮的耳垂。
双手握着她的天鹅颈,脖子上的立领直挺挺地包裹着这修长优美的亭婷玉立的线条。
手上传来阵阵丝滑却硬挺的面料触感,和手指触摸到的柔美,让他再也等不及要去攻掠他的城池了。
他们许久未宣泄的欲望,在此时此刻再次迸发,都互相想要征服和被征服。
大汗淋漓后的旖旎显得无限柔媚,互相拥抱的肉体此刻也不需要任何语言,只剩下大口大口的粗喘。
虽然意犹未尽,但已竭尽全力的奔放和收敛。 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各自得到了想要的满足。
片刻休息之后起身去浴室的男人手机响了,宋鳞比拿过手机一看,锁屏上是几条讯息通知。电话也进来了,看着手机屏幕的名字‘欢’,她内心翻涌,不知道该不该乱看他手机的她,此刻仍处于大脑轻微缺氧的状态,手指轻轻划过了接通按键。
“邑来哥~明天的餐厅我这边定好了……”
宋鳞比深感慌乱,迅速地挂掉了电话。此刻她大脑稍微有点回过神儿来,不去假设他俩的关系,也许他们是这种不可言喻的关系,遏制不住的念头不由得疯长。
这时浴室里的男人出来了,林邑来没看出来刚刚这里发生的慌乱。系着浴巾的他走过来在宋鳞比的脸上亲了一口,温柔的嘴唇和沁着幽香的头发包裹着她。
似乎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但也许不是,宋鳞比爬起身来去洗漱。
在浴室里打开冷水的她,对着身体一顿冲洗,从头到脚都淋浇了一遍,把自己浇的透透的。
浇灭自己疯长的欲望,还试图浇灭自己不明所以的愤怒。
看着冰冷的水从自己的头顶顺流而下,一直淌到脚边,大片大片的水从花洒里喷涌出来,变成水帘在自己脚下流淌,争先恐后地从地漏线的缝隙中落荒而逃。
宋鳞比此刻也看到了自己,在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自己的狼狈不堪。
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也不肯留下一滴泪把水关掉,不想让自己的泪混在这些水中偷偷溜出来。
她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头发上滴着像珠串的水滴。
床上没有人,林邑来已经穿好浴袍站在客厅倒酒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并浅尝了一口,看到了这时的出水芙蓉。
宋鳞比转过身去给自己吹头发,嗡嗡的声音在整个浴室回荡。如海藻般的头发也随风摇曳,像浮萍。
随后她穿戴整齐,给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晚妆,走到客厅拿起酒杯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
她看着对面的林邑来似乎毫不知情,又或者是毫不关心的表情,心中不免冷笑连连。
“陪你喝完这杯,我就走了。”
“这么晚了,还要走?
宋鳞比没有回答,又认真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你,还有约?”似乎内心早有答案的他,用着毫不在意的语气问了一句。
“是的,我一会儿还约了人。”
宋鳞比用着毫无波澜的语气说了一句,两人就此打住互相的试探,或者形成了某种心照不宣。
“那我们改天再约。”
“好呀~”女人故作轻松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