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鳞比单刀直入,直接切入主题。
林邑来看着她心情异常激动,心跳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个女人甚至乎比几年前更加迷人了。她能一个人带着孩子待在国外,完成研究课题之外,还谈下来这么多酒庄代理,这是个非常大的项目,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是太优秀了。
既能干又优秀,还如此一如既往地迷人。
“你想要什么价格?”
“我只有一个要求,保留我的经营权,2000万80%的股权归你。”她冷静地抛出诱饵,还开了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好价格。
林邑来默不作声,只是不停地打量着她和她的孩子。
“Ok,我没问题,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吧,庆祝一下。”
“好的,我做好协议之后让秘书送过来,细节我们再详细推进。吃饭就免了,谢谢。”
说完就要起身收拾东西,宋鳞比觉得没必要再有过多瓜葛。这次业务谈成了,对她来说是个莫大的幸运。
她需要这笔钱来打理自己和儿子未来的人生。
“Hello, I’m Eason, are you my daddy? ”
这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走到林邑来身边说道。
此话一出,把宋鳞比吓得一哆嗦,赶紧去想把儿子拉回来,并跟林邑来解释,“孩子小,瞎胡闹的。”
林邑来听了这话更感迷糊,他摸着宋屿森的小脸,开玩笑说,“Why? Are you lost your daddy? ”
“Yep, I am looking for him.”
“You mean you didn’t know him at all?”
“Nope, anyway thank you and I like you. ”
说完就潇洒地随妈妈一起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留下了持续懵逼的林邑来独自在风中凌乱。
他正努力地拼凑出刚才的对话和背后的真正含义,以男人的直肠思维估计也难以拼凑出有用的信息。
不得不先暂时就此作罢,毕竟她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接触的机会。
两周后是宋鳞比举办的酒会,为了庆祝和拓展她这次在国外拿下的代理,她举办了一个葡萄酒届的「葡萄酒绿皮书」商业酒会。
遍邀了全国各地的同行酒商朋友,还有大股东乔本资本也出席了。
说是酒会,其实也是个品酒会。除了遍邀名爵,她还请了自己的会员客户,并开放了100个新人名额报名通道。
这次的酒会办得非常成功,为她回国重新组织业务工作打响了第二炮。
酒会同样定在瑞吉酒店,这是一个地段比较优秀且又老牌的五星级酒店,只有这个定位才能在她的新版块中助力。
为了避免自己一不小心喝多了,不方便照顾儿子,她在酒店客房给自己留了一间房,房卡此时正在自己的包里。
她安排了保姆带着儿子在楼上等候,她是真的几乎没有离开过Eason。
不管如何出现类似的工作场合和状况,她都能想出相对应的解决方式。
她这次回国太风光,除了是鳞比酒业的老总之外,还是大名鼎鼎的考古专家宋教授。
树大招风,一不小心就被客气地劝多了几杯酒,产后体力大不如从前了,不胜酒力的她很快要被放倒了。
林邑来及时赶到,扶着她溜到一旁的角落去休息。
她踉跄地站起来,又露出那个一喝多了就搂不住的灿烂笑容对他说,“多谢林总,我先回去休息了……”说罢掏出包里的房卡作势就要踉跄着离开。
林邑来看着这张灿烂的脸,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见她拿出房卡,便只好先将她送回房间。
房间里,Eason和保姆正在玩耍。再次见到这个小孩,他们之间已经不那么生疏了。
宋鳞比却没有精力再跟他周旋了,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勉强爬到床上去睡下了。
保姆也被他想了个理由打发走了,这个套房只有一张大床外加一个客厅,有两个人在这里沙发上实在不好安排。
“Eason,你可以帮助我照顾你妈妈吗?”
“Of course. 叔叔,你可以叫我屿森,我中文名叫宋屿森。”
林邑来听到‘宋屿森’这个名字顿感迷惑,他怎么会是姓宋呢,内心突然涌过一阵不可思议的猜测,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暂时放下这些设想,他们一起来到房间里,看着歪倒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不约而同地都愣在了原地,从来没有过伺候酒鬼经验的二人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Eason,你能不能帮你妈咪把鞋子脱掉?”
“Ok, uncle Joe. ”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妈咪告诉我你的名字是Joe. ”
他们合力把床上的那个在他们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女人收拾了一番,脱掉鞋子,擦干净脸和手,就这么让她继续沉睡。随后没过多久,孩子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这个安静的密闭空间里,只剩下清醒的他,他正抽丝剥茧地捋清他的思路。
他看着沙发上的这个小男孩,不由得贪念愈来愈重,真的希望这就是自己跟宋鳞比的儿子。
看着他那优异的面容,漂亮的五官,这双眼睛最好看,最像他。他抱起他重新给他翻个身,舒服地让他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