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二人在房内谈天说地,滔滔不绝,像是要把昨晚隔着屏幕没说完的话都重新讲一遍。
殊不知,这些话他们已经重复讲过千万遍了,但是人生不就是这样吗,不停地重复着那些看似熟悉的片段。
他们互相认识的时候,彼此还不知道对方会在自己生命中占据这么长的跨度。五年的时间对于整个生命周期来说,也许只是其中一个小片段,但是从人生的阶段性来拆解,这五年期间都是彼此最重要的阶段。
其中的结婚生子都凑巧在二人身上得到分别的充分演绎,虽然其中一方的婚姻也不尽幸福,另一方的生子也尽显孤苦。
这些都是需要慰藉的,就像是个人生命中的漏洞,只有将这个补丁打上系统才能升级,只是当人们面对这些过往的时候总是束手无策,人生也并没有那么多指南和攻略。
“屿森学校的事情安排好了,威尔逊正式给办公室发了通知,明天我让小莫转发给你。”
林邑来默默地开腔说道,这是他唯一能为宋屿森做的第一件还算有所贡献的事情。他没有在宋屿森出生的时候,成为第一个亲手将他抱出产房的人,或多或少心中也是有所遗憾。
但是男人的倔强倨傲不会让这些情绪占据上风,更不会让它们流露出来,只能在偶尔触及这片柔软的时候才有所触动。
“上次你说了问题不大我就知道了,所以后来我就没有再继续找学校,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吗。”
在这种事情上宋鳞比从不含糊,也从不矫情,能花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这也是某人的座右铭。
“但是只是以借读的名义,两三年内暂时没问题,长期发展还是得重新做个考量。关于屿森的未来发展你有什么考虑吗?”
“我打算申请一个香港的优才计划,先把屿森的身份落实过去,就算将来不管是在国内发展还是在国外发展都有优势。”
“港籍将来有什么优势?如果考虑走国际路线为什么不考虑美国,如果你没意见我随时可以安排。”
林邑来指的是自己的美籍身份随时都可以为他们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