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忙的时候就是在想你,想你从哪来,要到哪里去,我看着财报的时候都在想着你~”
“嗯~”
“我在里面的那段日子的时间就更空闲了,除了想你,简直无事可做~”
“嗯~”
“我恨不得出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你!”
“那你怎么不打给我?”
林邑来在她面前怔了一下,抿着嘴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只听见她耳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叹息声。
林邑来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她的燥热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之上,感受着他的跳动和温情。
躁动之中,车里传出一阵动听的美妙的音乐声,
「水仙乘坐鲤鱼,颓败地离去。墨绿潜伏海底,搅动星云。无数次的夜晚,我和你行进,探测,唤醒收集,疯了的爱意。说愿意,让现在归零。
第一晚,我的日落,整个世界,我们两个,城市不睡起伏着,呼吸三更的微弱,四下有人点火,相爱的人互相灼伤,五脏六腑,在每个深夜,被人弹奏。」
(日落计时器—莫非定律乐团)
随后二人在轻声呢喃的音乐声中,驱车回酒店。
宋鳞比裹着毛毯坐在副驾驶,两人相继对视,一路无言,身后是一片片旖旎风光。
横亘在两个座位中间的是那双紧紧牵在一起的手。
他们回到酒店里,酒店大堂的那片墨绿色的瓷砖地面和墙面,深沉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
浓郁而醇厚,如同陈酿的美酒,或故事。
幽远而深邃,让人陷入深邃的思绪之中,或旖旎。
苍翠而古朴,有着自然的韵味和岁月的沉淀,如古镇。
他的房间还是之前那个套房,自从他离开一直保留到现在,里面的东西几乎纹丝未动。
林邑来看着裹着毛毯,头发湿哒哒的,脸色羞赧着呆愣在房间内的宋鳞比,没来由地感到羞涩。
“林总,你害羞了~”
“你也脸红了~”
说着上去牵着她的手,在黑夜中踩起了交谊舞步,在前进、后退、侧步、转身当中,她身上的毛毯也随即掉落下来。
宋鳞比也不甘示弱,甩开他的手搂上了他的脖子,继续在屋内踩着拍子,时不时在他的唇角处轻啄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