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事,挺好的……”
“她的状态现在怎么样?人清醒过来了吗?医生给了什么治疗方案了吗?”
在林邑来的三连问之下,宋鳞比终于败下阵来,放下了一贯的骄傲放纵,放下了矫情,整理好思绪遂开口道,
“她人还没醒,血液科现在没有床位,今天明天估计都不会有床位,我们计划送她回上海,吴季帮我找了个合睦家的床位,现在就是在商量怎么回上海这个问题,是找救护车送还是自己送?”
“她的身体状态如果能撑得住,回上海肯定是最好的选择。这个地级市三甲医院的医疗水平确实有限,我可以帮忙做什么?”
“邑来,能不能麻烦你帮忙问一下项目组的关系,看能不能安排一辆医院的救护车和跟车医生,送李柰回上海,不管费用多少我们都自费,行吗?”
“好的,稍等我给你回电话。”
林邑来一口就答应下来,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并且马上就挂掉了电话去处理这个事情。
徒留电话那头的宋鳞比仍对着手机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她思考了很久是否要麻烦他去处理这件事情,没想到他马上就答应下来了。
这让宋鳞比不得不重新思考他们之间的界限感是否在同一边界上,似乎是自己过分保守了,至少在对他的态度上显得过分见外了。
可是她为什么能对吴季这么轻而易举就开口求助,对林邑来却多加犹豫和再三思索,才能作出决定?
她在门口站了10分钟左右,林邑来的电话就过来了。
“鳞比,救护车安排好了,稍后医生会直接联系你们,尽快做好准备,小院儿这边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处理的吗?”
“好的,明白了,稍等有需要我再打给你。”
挂完电话,宋鳞比像个小鸟一样扑腾着翅膀,即刻飞奔进急诊室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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