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宋鳞比醒来之时床边已人去床空。
不知道他是几点起来出的门,也不清楚他是回公司抑或是去见前妻。
再有半个月,宋屿森就该开学了。
近期保姆已经开始锻炼他早睡早起,今早7点钟已经起床出门溜达,然后又送去了早教中心,正式开始‘幼儿园’体验生活。
宋鳞比一个人难得轻松,从床上起来后便悠哉悠哉,好好做了个晨起运动。
“宋小姐,早餐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准备。”
林妈见她大早还没起床下楼,便自己先上来看看,也许可以提前替她准备点吃的送上来。
林母常年不在家,林妈已经充当这个家里的老人替她掌管和照顾这个家的一切。
要不是林邑来特此交代要尊称宋鳞比为宋小姐,估计林妈早就研究什么时候该改口叫少夫人了。
相比上一任少夫人的居高临下的形象而言,林妈估计会更喜欢宋鳞比这种平易近人的少夫人,加上她还给林邑来生了个儿子,老一辈儿的认知和想法都是固化的封建思想产物。
“林妈,谢谢您!家里有什么吃的,我一会儿随便吃点好了,等会儿我要去趟医院,您能让人给我准备点东西吗,二人份是午饭还有煲点汤,我去探望一下朋友。”
宋鳞比正在做着下犬式,林妈就刚好过来了。
迫不得已不能中断运动,宋鳞比一口气将所有需求都说了出来,林妈也很识趣,马上就下楼去准备了。
林邑来大概7点多就出门了,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温度,除了去见前妻还能去哪。
宋鳞比一边暗自腹诽一边大口喘气,几天没有坚持锻炼,身体已经开始变懒了,动作逐渐不太得要领,吃力得紧。
女人的第六感确实很强,林邑来一大早就来了沈家的别院,在郊区的一个偏远的小树林里,有一群私密性极强的建筑物。
他们在一起吃着‘离别早餐’,离谱至极的事情一直在发生。他们有婚前会晤,离婚谈话,甚至和此时此刻的离别早餐。
事情发生得很顺其自然,但是宋鳞比就是不想顺其自然地理解,凭什么!
宋鳞比被自己内心的质问给吓了一跳,刚才那个‘凭什么’就像一声怒吼似的从自己的肺腑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