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组了个局。
‘哦莫,你来不来?宋教授呢?’心心在群里问道。
‘我今天感冒哦,重感冒,各位大姐~’宋鳞比解释道。
‘我马上过去,在哪里?’
哦莫马上接话道,至今仍然单身的她过得不要太舒服,没有家庭的束缚,工作又能应付自如,是大家羡慕的楷模。
接着她又继续问道,
‘重感冒那个,出来喝顿酒你的感冒肯定就好了,你没吃药吧,吃了药的话你还是早点睡去吧~’
……
不出30分钟,大家都聚集在老地方,马当路上的一个小酒馆,她们这些年可是见证了这家酒馆的几次易主,幸运的是虽然换了老板,酒馆还是那个酒馆。
进面后的攻击性比在网络上的可是强太多了,大家一见面就忍不住互相诉苦、自黑,在对方出手之前,先自己把自己埋汰到极点。
“我最近皮肤好差,新来的领导简直不是人,快把我逼疯了,你看我额头上这些痘痘~”心心抱怨自己的领导。
“哪有,我看你水嫩得很。”
“我最近掉头发好严重啊,都快秃了,你们头发怎么保养得那么好!媒体业不是人干的活!”哦莫紧随其后。
“都这个年纪了,别说你,我头顶也要秃了好吗~”
“嗳,鳞比,你那个住院的朋友最近怎么样了?病情控制方面有进展吗?”随后问道。
她们虽然许久未见,但这是宋鳞比为数不多的出口之一,每个人都需要一个这种出口,来消化各种难以消化的情绪,或者一个人难以缕清的事情。
“唉!她最近情况不太好,我感冒了也好几天没去看她,最近在ICU呢,脑出血之后一直没清醒,昏迷着。”
“这个本来就是比较难恢复的状况,况且她还有基础病,最难的还是那位司徒璞云,他也好努力了~”
“可不是,他可真令人佩服!”
“当初追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答应呢,这多好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