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寐的宋鳞比仍在极力补眠状态,而早睡早起的林邑来则端着杯咖啡来到床前,肆意地欣赏着某人动人的睡颜。
被炽热的目光包围着,宋鳞比突然从梦中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还在沉睡中的嗓音听起来低沉且沙哑。
“你看着我干什么,几点啦?”
“快9点了,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林邑来淡然地看着她,笑着问道。
“哦,都要9点了 ,我还没睡醒,昨晚出去跟朋友喝了几杯酒,快2点才回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
宋鳞比不好意思地说道,炽热的眼光和炽烈的阳光晃得她一时间难以立刻睁开双眼。
“喝得开心吗?怎么不来家里喝,下次邀请她们来家里喝吧。”林邑来向来不支持她出去喝酒,就怕她喝多又跟上次一样肆意撩拨人。
那种肆意的对象只他一个就够了。
犹记得那个在瑞吉酒店大堂撩拨自己的那个醉酒的女人,是那么的明媚、肆意,让人欲罢不能。
“你能去帮我打杯冰水吗,嗓子疼得厉害。”
“喝多了,还是感冒难受?今天陪我去趟医院吧,我也顺便做个检查,感觉被你传染了,咳咳咳~”
说罢,林邑来也在一边假装咳嗽。
“好的,这个锅我背了,你快去帮我拿杯冰水,嗓子要冒烟了,咳咳咳~”宋鳞比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
趁着林邑来下楼的空隙,宋鳞比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从床上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走向洗手间准备洗漱。
这波感冒来势汹汹,看来真是流感,这么说来还是早点去医院看医生比较稳妥,这一家老小万一都被传染了可不得了。
林妈也一把年纪了,她要是生病了,对她来说多多少少都是一种折损。
林邑来上楼的时候,某人正在浴室里闭着眼睛胡乱用牙刷怼着自己的口腔胡乱挥动着,口里似乎还在叽里咕噜振振有词。
“刷牙还不认真刷,在念叨什么呢?”
“我在想,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刚刚的思绪瞬间从林妈身上延伸到了即将回国的林母身上,据说林邑来也快过生日了。
“我妈这周就回来了,我们中年人不过生日。”
“中年人不过生日,但是不影响收礼物吧?”宋鳞比压根儿没想过要送什么礼物给他,这会儿的临场发挥全凭一张嘴现场胡乱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