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一切之后,二人便相携迅速赶往医院,合睦家离家刚好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开车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话匣子的,在车里宋鳞比情不自禁地主动开口跟林邑来说起别的事情。
“司徒好像准备卖房子了,估计是钱不太够花,医院的开销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能帮他做点什么,缺口有多大?”
“你的方法我想过了,他不会接受的,我了解他。”
“他如果想卖房子,或许可以考虑抵押给你,过段时间如果缓过来了再把钱还了就行。这样既能得到需要的帮助,又不伤自尊。”
“似乎是个不错的方法,我回头跟他商量一下。”
“你们私下商量就好。”他的考量是要在外人面前保留他的尊严,这毕竟是一件比较窘迫的事情。
作为一个生意人来说,林邑来拥有足够的魄力和胆量;作为朋友来说,林邑来则是一个非常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一个非常优质的人生伴侣。
但是宋鳞比也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令人读懂的女人。
至少现在看来,他们已经脱离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依附关系,没有了相互依附彼此之间显得更自由更开放。
到医院后,在林邑来的热切陪同之下,宋鳞比迅速做了一个简短的检查,幸好只是普通的病毒感冒,医生嘱咐说吃几天药便可恢复。
虽然不是什么令人头疼的消息,但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你怎么不做一个检查?”宋鳞比问道。
“我今年已经做过体检了,还有谁比我更爱惜我自己的身体?”林邑来笑着回答。
“那你不是说要感冒了吗?还要我陪你一起来医院……”
“嗯~我可能也没那么严重。”
接收到某人行动上的支持,语言上的敷衍,宋鳞比不再继续执着,只好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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