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她也在对话窗口回复道,‘收下了就是我的了,可别想我退还,立字为据。’
‘OK,谢谢。配合演出的我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可以提佣吗(故作从容)’
‘你想屁吃~’宋鳞比快速地敲完这几个字,就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不给自己任何反悔的机会。
林邑来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令他瞠目结舌,瞪着屏幕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是宋鳞比第一次对他说出如此诙谐的语言,他试图转变好几个方式去理解这几个字,最后得出的释义都是殊途同归。
这是一句不好听的话,他很确定。
当然,最后人傻钱多的某人放弃了挣扎,没给他机会继续琢磨,宋鳞比在一旁继续说道,
“伯母,这几天您要是没有别的安排,我们带屿森一起去迪士尼乐园玩怎么样?”
“好啊!我赞同!”林母开心得像个小孩一样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话题转变得如此之快,令沉迷于解猜字游戏的林邑来感觉像是与世隔绝一般的无助。
只能以一副汤姆猫般的无助呆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这两个在他生命中占据了一席之地的重要女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利用生动的语言,展开了一幅关于出行计划的兴奋沟通画面。
“妈~”无人回应……
“那个,鳞比……”
持续处于无人回应的阶段。
此时此刻,林邑来的内心应该就像挪威表现主义画家爱德华·蒙克的「呐喊」(The Scream)。
「文字版画面:以极度夸张的手法,描绘了一个扭曲的人物形象,背景是充满动荡和不安的色彩,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充分表达了人类内心的恐惧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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