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初告我们可以探视马涛时,我嘱咐小桃心暂在门旁等候。
实则是担忧马涛见到她情绪过于波动,我欲先行试探他对她的情感。
然而,这无知之徒听闻我对她的非议,即刻闯入。
我即刻怒斥:“汝为何不遵吾命,在门外稍候?”
小桃心冷睨我一眼,言道:“若我再候片刻,吾与马涛之情将被汝离间瓦解。”
“尚需吾离间?去,如今即问马涛,彼是否仍与汝相恋,彼已决意与汝断绝关系,往后吾们永世不相往来……”
吾语未竟,马涛匆忙打断我:“兄长……汝勿妄言,吾未言欲与她分离……”
马涛此言,几乎令我高血压爆发,余众兄弟亦忍不住连串咒骂。
“汝实乃卑贱,己身将被重创,犹在此维持恋情?”
“即使维持,汝亦应令其恳求汝宽恕,稍作挽回之举。”
“正是,小桃心尚未向汝致歉,汝便径直言不分离,昨夜汝那雄风何在,为何不予展现?”
我摆手制止他人言语:“罢了罢了,休再白费唇舌,彼无药可救矣。初见彼遭此打击,吾作为兄长,内心颇为心疼自责,现观之,实则教训不足,乃彼咎由自取也。”
“诚然。”
马涛即刻言道:“吾自会生气,然此事并非彼之错,非彼主动背叛,实则彼亦为受害者。”
小桃心旋即趋至马涛床畔,屈膝下蹲,朝他抛送飞吻:“吾家涛涛真善,爱汝!”
吾等数落二人一番,随即转入正题。
吾将昨夜之状况详述于马涛,彼闻马大海及熊哥已予我援助,心自安。彼言此次伤痛无关紧要,唯恐为吾招惹大难。
吾曰汝兄长根基深厚,些许困难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