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略显迟疑,最终还是将号码告知于我。
然则,当我拨通之时,依然是法力不足的声音。
“方才她是否与一位哭泣着的绝色女子一同离去?”我继续追问。
侍者摇首:“似乎并非如此,她离去已有时日。”
“那你可知她居住之地?”
“抱歉,我乃初来乍到,与她交情浅薄,无从得知其居所。”
“罢了,多谢。”
本欲询问关于叶温姝持有房间钥匙之事,转念一想,此刻不宜追究,待时机成熟再议。
走出客栈,立于繁华街头,我望着两条蜿蜒延伸的道路,心生迷茫。
情绪低落至极。
我深感懊悔,早知今日,应穿戴遮面之物,那前台女子或许便无法辨识我,自然也不会向叶温姝泄露天机。
抑或是我不应贪图一时欢愉,擅自取走那件避险之物。
原本我独自入住,侍者或许不会多加揣测,我一取避险之物,她必以为我今夜有佳人相伴,若她真与叶温姝相识,岂不是必会通风报信?
当然,我更后悔自己左右逢源,若当初果断抉择,只接受一人,如今二人必一为我伴侣,一为我挚友,此乃最佳结局。
如今却贪得无厌,欲享齐人之福,结果两位佳人皆弃我而去,恐怕连挚友关系也将随之消散...
我思及苏禾,若是她知晓此番事端,必如龙卷风般暴怒,届时,我该如何在她面前自处?更有甘甜甜之父与叶温姝。
甘甜甜之父虽不愿我与甘甜甜结缘,然,我俩间生隙,他自是欢欣鼓舞。
然则,我令其女饱受煎熬,他岂能轻饶我?即便不夺我命,亦定使我遍体鳞伤。
至于常博,恐欲将我心噬尽矣。
思绪纷扰,愈觉烦闷,我欲取香烟稍解愁绪,却发现打火石已无影踪,无奈之下,只得将烟掷于地。
“呵,今日之我,实乃厄运缠身。”
不论如何,此刻首要之事乃速寻叶温姝,于是我踏遍长街,四处搜寻,并向同室诸友传书,恳请他们协力相助。待彼等至,闻我境遇,皆言我咎由自取,早料有此一日。
我怒斥他们,言此时非嘲讽之时,亟需全力寻人。
至于刘诗颖处,依旧无音讯,我深知叶温姝若避我,今夜定不归家,她必知我会寻她而来。